席,更也不好传什么大张旗鼓的歌舞表演,林樘只是命人在一旁弹弹琴曲便也算是增添一点乐趣了。
以至于林樘还甚是歉疚地对着金氏说道:“岳母恕罪,都是我不好,今日实在是有些亏待您了。”
望着一桌子热气腾腾的三十多道菜肴,金氏越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是……多谢殿下。”金氏艰难地道。
当日太子大婚,宫中按例摆宴,自己身为太子妃母亲自然是有格入宫享宴的,且还是超品夫人的位子,倒还比一些宫中嫔妃娘子还要尊贵些,故此对于宫中宴饮的规置,金氏到底还是知道的,如今见着这满桌珍馐玉盘,便说是“逾矩”也不为过了,怎么这太子还说是“亏待”呢。
登时心中压力多出了许多。
“都与岳母说了,教岳母不必这般客气。”林樘念念不忘着让金氏放松些,金氏碍着面子,半推半就便也稍稍松快了一点。
原以为宴席会在这般拘谨约束的氛围中进行到结束,却不想还是生出了偏差。
金氏这个人什么都好,自然,酒量也好。
酒过三巡,金氏只是微醺,林樘却是醉了。
纾甯甚是担忧的想要搀扶着林樘回去歇着,林樘却是挣扎着要继续给金氏敬酒,还问道:“岳母,这酒可好?可还要再上一坛?”
没错,这轮饮酒,从最开始的盅、盏、杯、壶,现下已然以“坛”为计量单位了。
金氏正喝到心头上,自然满口答应,道:“殿下所赐,自不敢辞。”
“殿下……别喝了。”纾甯不由得蹙眉阻拦,心里头更是隐隐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不行,继续喝。阿甯,你别拦着我。”林樘醉醺醺地道,语气甚是坚定,似是容不得一丁点质疑。
“母亲,你怎么也跟着说醉话?”纾甯微微有些不满地看着金氏,只求尚且清醒的金氏能缓过神来,不再跟着林樘一起胡闹。
“唉……”金氏摇晃着头,却是全然不在意纾甯的话,只道:“殿下愿意喝,妾身自然奉陪。”
纾甯:“……”
许是出于“丈母娘看女婿”这一著名原理,金氏逐渐不再拘谨,饮酒期间对着林樘提出了许多纾甯小时候的事情,虽然都是一些听起来挺让人发笑的窘事。
更可怕的是,纾甯居然听的津津有味。
毕竟那是自己穿越过来之前的事情,听着原主的诸般“光辉事迹”,自己只觉得有趣好笑,直到听的差不多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