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
“母亲……越发说醉话了。”
“为娘哪里有说醉话?”金氏却并不这般认为,只是对着林樘夸赞道:“殿下这样好的人,把娘娘嫁给殿下那是娘娘的福气。妾身如今见了殿下真容,只更觉着放心无比,恨不得多交代些才好呐!”
纾甯:“……”
一边的林樘则是笑眯眯地嚼着下酒菜道:“岳母放心,我……我定然会对阿甯好的。还请岳母,再……再讲些阿甯小时候的事情,多教我听一听才好呐。”
纾甯越发觉着不详,奈何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自己已然是不能控制的了。
“殿下既然说了,妾身自然是知无不言。”金氏瞟了一眼纾甯,旋即继续开始了纾甯同学幼时光辉事迹的宣讲。
在金氏的爽朗性格以及出众的演讲口才下,纾甯过往的形象被极其立体的描绘了出来,淘气、蠢笨、任性,经常会做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小女儿之事。
与今时今日的端方娴雅的太子妃形象,有着极大的差距。
“真是想不到,阿甯从前竟是这般的模样。”林樘笑的前仰后合,全然忘却了要端着太子的仪态尊贵。
“可不是么。”金氏笑的舒爽:“殿下不知道的还多着呐!阿甯从小便是个不让我省心的,原想着以后该是什么样的男子能收了阿甯去,却不想是殿下。”
林樘又不管不顾地喝了一口酒,憨憨地道:“能娶到阿甯,也是我的福气。”
虽说这话是带着酒气的,难免有些熏人,然而纾甯听了,却也觉着甚是令人高兴,外加有些羞羞的。
却见殿中一应侍奉众人皆是低着头,似是极不好意思的模样,又有几个胆大的更是面上漾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更不知道是否是心理作用,纾甯只觉着众人都将目光投在了自己身上,当即恨不得就找个地缝钻进来。
却见这边金氏与林樘的友好会谈还在继续着,金氏与林樘凑在一起,竟是平白生出了一股枯木逢春久旱逢甘霖一般的感觉。
纾甯有预感,要是自己不拦着俩人,俩人能从现在花落时节说到明年花落。
看着亭外花落枯枝,仿佛这些枯枝也因着金氏与林樘的谈话露出来了久违的笑脸,迸发出火山爆发般的能量。
“殿下别看今日娘娘这般装模作样的,好似极会保养身子,娘娘出嫁之前,还整日熬夜跟个夜猫子似的呐!连头发都让她自己作没了一半!便是那人参须子,都比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