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保全面子。也可不受这个婚姻的约束。
你说说看韦谔也有了十分的兴趣。
拖韦清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道:我们也答应娶她。只是她父亲新亡,不宜行嫁娶之事。我们就把这婚期向后拖一年,到时再娶她进门,不过已经不是正妻,就让她做个次妻好了,那时所有人只会夸我们重情义,守信用,至于是不是正妻,我想已经不会有人在意了。
妙韦谔狠狠一拍大腿,对儿子的智慧赞不绝口,他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了,便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舒心地笑道:你放心你地正妻为父会考虑你的感受,在你喜欢的前提下咱们再看她的家族背景,不会再象这一次了。
我还有喜欢的么韦清暗自伤神,他想起了裴莹象花锦一般的笑容,不由心若刀绞。
韦谔却并不了解儿子细腻的心理变化,在他看来,女人嘛上了床榻都是一个样。
他心情愉快地理了理桌案上散乱的文书,却忽然看见一张精致的拜年帖,拾起仔细看了看,不由一愣,这竟是裴俊长子裴明凯代表父亲的拜年贴,自己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韦清见了,急忙道:这是裴明凯一早送来地,当时父亲心情不好,吩咐谁也不见,孩儿便斗胆替父亲收下了,还有一盒礼物,是一对玉马,孩儿刚才进来就是要告诉父亲此事。
不对韦谔眉头猛地一皱,一下子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书橱旁,他在一叠拜年贴中翻了翻,取出了一张一摸一样的拜年贴,这却是大年初一时裴俊派第五子裴明远代表他来给自己拜年。
他走回桌案旁,把两张拜年并放在一起,问儿子道:你看懂什么了吗
韦清仔细地看了看,也不由有些惊异,他抬起头问父亲道:难道是裴俊忘记已经拜过年,或他搞错了,应该是来祝贺婚礼。
韦谔摇了摇头,裴俊做事滴水不漏,这种事情他绝对不会搞错,他两次拜年,必然是有他的用意。
说到这里,韦谔地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丝明悟,他已经明白了裴俊的意思,他是在求自己呢想要自己手中那一票,他呵呵笑了一下,又提示儿子道:你不妨把这两天最重大的事情联系起来想一想,你就明白了。
韦清低头苦思,最重大的事情无非就是蒋涣遇刺,可是它和裴俊两次拜年有什么关系,韦谔见他想不出,又笑着再提醒他一下,你再想想内阁中的权力平衡,裴俊想要为父什么
韦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多拜一次年还有这么多名堂,他凝神想了想又道:可是父亲。一张拜年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