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
秦昭微笑着摇头:“没有。我秦家今年并没有做官盐买卖,不过往常年倒是留下一些盐引,派了人在两淮盐场等着支盐。”
庞顷道:“哎呀,如此说来,那是有些麻烦,不如回头敝人试着找找关系,帮忙说和一下,或许能把盐早些兑出来呢?”
“不用。”
秦昭似乎并不想领庞顷的人情,尤其是在张延龄面前,她把事情拎得很清楚,“多谢庞管家好意,排队就排队吧,两年内总是能兑出来的,不用太过着急。”
“心态可真好!要是换作一般的商贾,早就满京师托关系去了……不过说实话,找的关系多半都不搭边,能真正牵扯进盐场支盐的官员少之又少,许多官员借机坑蒙拐骗,尤其是打着同乡名义敛财,回头还不好意思追究。”
庞顷似乎很清楚京师官商的门道,摇头感慨。
秦昭微笑着颔首示意,却并不吱声。
张延龄笑道:“庞先生这边肯定有不少人求着办事吧?毕竟庞先生在京师官场混得风生水起,认识很多高官。”
“有倒是有,但不多,作为道爷府上之人,出门还是要低调行事,不敢胡乱招惹麻烦!”
庞顷脸上带着几分自信的笑容,道,“有关官场事,找道爷或者是找我,还有点儿作用,但要是涉及户部、工部营生,我所知真不多。
“欸,不知秦当家,你们徽州府在京官员不少吧?背靠徽商,他们可说是财大气粗,做官可比他人顺利多了……”
秦昭先是点头,随即又摇头,道:“有是有,但都不怎么往来。”
“哈哈,那是,有了张家这样的大靠山,还有徽州本地官员什么事?他们关系网再大,有张家神通广大吗?”
庞顷说到这里,竟哈哈大笑起来。
张延龄谦虚地道:“庞先生,您这是在取笑我们张家人啊。也就是家姐入宫,家父入朝当个小官罢了,哪来的什么神通广大本事?”
庞顷连连摆手,道:“二公子自谦了,不算令尊,即便是您怕是也能把这朝堂搅得浪潮汹涌。这还是如今的情形,等将来……你的造诣定将不可限量!”
……
……
日落时分。
李孜省一脸疲惫地回到家中,等他看到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