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买成粮食,我已经宣布给河北免税赋三年,还有大量灾民要赈济,你可不能当貔貅,只进不出。”
“我算过了,光河北盐税就能支撑河北官府的开支,他们盐价是三百文一斤,我们是一百二十文一斤,本身就是减税了。”
“我知道了,还是按照老规矩吧!寺库府库各分一半,然后仓库中的粮食先用来赈济灾民,你是财神爷,具体怎么做,就由你来决定。”
周宽叹口气,“殿下又要当甩手掌柜了。”
“什么甩手掌柜?”
陈庆笑道:“我是军政两手抓,之前和张妙谈河北吏治,现在又和你谈财政,还有军事呢?我要去拒马河安排防御,这边你就能者多劳吧!”
周宽也只是开个玩笑,雍王是君主,君主只管在原则上表个态,剩下的事情就是下面的来做了,雍王已经表态寺库府库各分一半,这就够了,总不能让雍王趴在钱堆里数钱吧!
“卑职会安排好,殿下不用担心!”
这时,两名亲兵拎着一口箱子过来,“殿下,这是周参事给我们的。”
“老周,这也是规矩吗?”
“当然,哪次大战后,不是把最好的珍品挑给殿下,说老实话,这个规矩让人诟病啊!”
陈庆澹澹道:“意思是说,我不该有赏赐?”
周宽吓一跳,雍王是君主,他想要什么,岂能是自己一个臣子能干涉?
自己竟然忘记了,他就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他连忙补救道:“殿下身份不一样,卑职的意思是说,规矩是平等之间制定的规则,比如寺库和府库的分财,就可以用规矩来说,但殿下所得不是规矩,而是制度,定下制度,就没有人再敢议论,殿下的身份和待遇也该定下制度了。”
陈庆心中不满消散,笑道:“参事说得有道理,是该定下一些制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