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还有三天,县令是死是活和他们没有关系,窦建德也和平常一样,带领手下在校场上训练弓箭,其实大家都是练家子,谁不会射箭舞刀?这些所谓的训练只是为了应付校尉,混顿饱饭·窦建德自己就是武艺极高强之人,弓马娴熟,既然他是两百人长,他也要做出表率来。
“今天上午每人射一百箭,下午是安排练矛,最后几天训练了·大家都卖力点吧!”
窦建德大声喝喊着,他也拾起一张八斗步弓,张弓搭箭,略略偏一个仰角,弦一松,强劲的箭脱弦而出,划过一道弧线,正中靶心,引来一片鼓掌声。
窦建德略略有些得意,捋须笑了起来,这时,一名士兵在门口喊道:“窦百长,门口有人找!”
窦建德吩咐几句,转身快步向大门走去,走出校场大门,是他的妻子托人送信来了,就是他本村人,他认识。
“四郎,什么事?”
“大哥,大嫂让你回去一趟,说有紧急事情。”
窦建德现在有点担心,便回去向校尉请了一个假,由于窦建德表现得很不错,没有逃跑之心,校尉便答应,规定他明天天亮前必须返营。
窦建德的家离县城约十几里,他心中担心,一路小跑回了家,一进家门便高声问:“娘子,出什么事了?”
“大郎,你终于回来了!”
他妻子迎了出来,紧张道:“孙二来了。”
她低声在丈夫耳边道,“他浑身是血,好像是犯命案了。”
妻子说的孙二就是他的好友孙安祖,年纪比他小两岁,从小和他一起拜师学艺,算是师兄弟。
窦建德一惊,“他人在哪里?”
“大哥,我在这里!”
只见孙安祖从里屋走了出来,半边衣服都是鲜血,孙安祖身材魁梧,脸型瘦长,又有一个‘孙驴,的外号,是县里有名的行侠仗义之人,他在仁寿四年曾经进京参加武举,失败后回乡开了一家武馆,招了几百名弟子习武,在县里也算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
窦建德见孙安祖表情紧张,便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把...县令杀了!”
窦建德大吃一惊,连忙把他拉进屋问道:“怎么会出这种事,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上午,县令带一群衙役到我家,命我召集弟子去服兵役,我说妻子去年病饿死,官府不管,现在却要我招弟子服兵役,我不干,县令就用鞭子抽我,我一怒之下,便拔出他的刀将他杀了,估计县里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