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兄学馆前五都有可能。”
赵戎思索了下,也有点犯嘀咕的他,觉得说的还挺有道理,点点头问:“那怀瑾兄你呢。”
“第一。”鱼怀瑾的表情依旧古井无波,不见骄傲或其它神色,说出这两个字就像谈论一个普通话题一样平静。
赵戎对于鱼怀瑾干劲利落的但并没多少意外,反而觉得这种自信十分合理,因为他眼前,这是一个从小到大几乎各项永远第一的古板少女,不管往日里她对他人是多么的和善谦虚,然而对自身判断的自信几乎刻进了她的骨子里,很难被打破。
然而赵戎却还是接话问:“为什么?”
鱼怀瑾摇头,“没有为什么。”
赵戎笑了下:“万一呢?”
鱼怀瑾眉头微皱,看了他一眼,板脸认真说:“不会有万一。”
赵戎眼神欣赏,态度无所谓道:“有道理,你是鱼怀瑾,那在下应该是第二了。”
鱼怀瑾闻言第一反应就是准备问‘为什么’,然而还没张开口,就见台上年轻儒生微笑道:“因为我是赵子瑜。
鱼怀瑾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还准备提醒下,然而这时门外终于传来些动静。
“玄机……”萧红鱼赶紧进门打断二人谈话,唤了自信的某人一声。
李雪幼从后面探出头,小脸微红的快道:“玄机,你出来一下,有……有件急事。”
鱼怀瑾好奇,向赵戎点头示意了下,就转身出门了。
大堂里只剩下赵戎一人站在讲台上,他左右看了看,觉得下次得立个规矩,上课不许上厕所了,嗯女学子也不行……赵戎就把手里书卷放了下来,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些鱼怀瑾的声音。
“到底什么急事?”
她紧接着又像是对众学子们说了一句,“如厕完,又看完了红榜,就赶紧进去,不要在外面逗留偷懒。”
不知为何,往日最听学长话的率性堂学子们出奇的没有应声,在门内的赵戎好奇之余,紧接着又传来了雪幼兄怯怯弱弱的嗓音。
“玄机。”
“嗯,怎么了?”
“你……你看。”少女似是指了些什么。
然后,门外再次陷入了某种十分尴尬的寂静。
赵戎发现鱼怀瑾忽然没有声音了,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
外面也不知道安静了多久。
就在他微微皱眉准备开口的时候,门外终于响起了脚步声。
不过前门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