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完成的。
平安会是安插在她身边的一颗棋子?
胡子期心底发凉,居高临下的观赏这平安的跪姿:“想来你跟李牧的关系应是不错,朕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平安很李牧很熟吗?
就算熟也不能承认,更何况不熟!
平安当即抬起头,一脸的受伤:“奴才从未与李将军李牧私下结交过,不过偶然在宫中遇见,说过几次话。陛下误会奴才了,奴才只一想伺候陛下,从未结交外臣。”
“行了,”胡子期想听的不是这个,“严洪之事,你说朕该如何?”
不说缘由,也不说对错,就问他该怎么!
平安在这一瞬间想了很多,想到陛下对严洪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想到严洪的胡作非为,想到百官的愤怒以及那份定罪的奏折……陛下的想法呼之欲出。
可严洪的罪以定,这个结果陛下还有什么不满的?
之前已经说了那么多令陛下不满的话,现在该怎么回答呢?
砰!
平安把额头磕在地上:“奴才不敢妄言。”
胡子期:“想什么就说什么,朕让你说。”
平安开始说:“严洪仗着天威肆意妄为,做的那许多事陛下都不知情。”
说完,平安很想抬头看看陛下神色,但他不能,继续道,“现在严洪以被抓,对所做之事供认不讳。”
说到这儿,他终于敢抬头看一眼。
胡子期脸上写着继续!
平安将头低下去,说的更清晰了:“严洪是陛下的奴才,他的一言一行难免被人带入是陛下的意思,现在严洪犯下滔天的罪,交由别人审,不如陛下审,叫世人知道知道陛下清正。”
对,要的就是不能定审。
平安的通透让她稀烂的心情好了一些些,胡子期冰冷的神情也如大雪开化般有了点放晴的意思,“既然你想的如此周到,这事儿就交由你办吧。”
“是!”
平安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下,这会让才察觉自己竟出了一身白毛汗。
他不知道这事一通报出去,百官会作何反应,但陛下的交代的事他必须得完成……想着这事该怎么办,从哪里下手,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
“你知道严洪在做的事朕为何没交给你做吗?”
胡子期的话问的有些突然。
平安愣怔了下,跪回去,这次没低着头,因为他也想知道,便将头抬着回:“奴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