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耐心聆听着。
要不是有求于人,她真想朝这人大吼一声:接不接说句人话,在这兜什么屁圈子,当她旋转木马呢!
“你的电台我也是偶尔有听的,有时候忙得脑袋要爆炸时,打开手机听一听你的声音,也就觉得内心像受到安抚一般。”
时怛还是微笑,客气地朝对方点了点头,下一刻,感觉小腿一阵不轻不重的力道,隔着裤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
她眼帘垂下,朝脚上那只恶心得让她险些呕吐的男人的皮鞋看去。
“时怛,我挺欣赏你的,起初只以为你声音比其他人动听许多,没想到见了面,更让我惊喜!”
他忽然压低声音,一手向她一双唇瓣探过去:“你这样的声音若是能在床上喊我的名字,该是有多销魂?”
那只手离她嘴唇只有半寸的距离时,时怛“呸”一声,朝他手上吐了口唾液,一边探手拿起桌上半杯咖啡,哗啦一下全泼到对方脸上去,半点不心慈手软。
左近琛的笑意僵在嘴角,眼前浊黄一片,咖啡从镜片跟脸上滴答滴答淌下来,精英干练的模样陡然被冲得粉碎。
几滴咖啡溅到她的手上,原想在对方的衣服上擦干净,想了想这垃圾比咖啡还脏上不知多少倍;
只好从包里掏出纸巾胡乱一擦,然后将用过的纸巾随手扔到对方的身上去,骂了声:“金玉其外。”捞起包就要走。
左近琛震怒,牙关磨得咯吱作响,咬牙威胁:“时怛,我看你在这一行能不能找到为你打官司的律师!”
她背影一顿,恨不得脱下脚上的鞋塞到这个垃圾人嘴里。
但她没有认输,抬脚、迈步,离开左近琛的视线范围——昂首阔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