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郑台说的时怛时小姐吧?”
她点头微笑,伸出手来:“您好,不好意思,休息时间叨扰您。”
左近琛手心里接触到的触感并没有想象中细腻,较之大多数女孩来说,甚至有些微粗糙,但他分毫没表现出来,很快就放开了对方的手。
“因为时间紧迫,我就不与您寒暄过多了,这次来是关于我朋友的案子。”
抬手示意对方入座,左近琛也在她旁边的空位坐下来:“没关系,时小姐把具体的细节跟我说说。”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详细的,我朋友的丈夫死在家中,经法医坚定是被投毒致死,报警人就是我朋友……”
她将知道的信息尽可能地告知。说话期间,左近琛很礼貌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偶尔点头附和一下。
对方到底比自己历练得沉稳,时怛慢慢不太能够一直看着人家的眼睛讲话,便微微错开。
她继续着:“但不知道警方为什么突然将我朋友的女儿带回去审问…….”
对方的视线躲避为左近琛提供了便利,镜片下一双略带自信笑意的眸眼不着痕迹地落到眼前一张一翕的红唇上。
片刻后,又漫不经心地下滑至她因说话而微微弹动的脖子,最后慢慢地,移动到因呼吸而有频率起伏的胸脯上。
意识到了对方放肆的视线,时怛声音忽然停止,一句脏话在心底升腾。
脸上没敢表现出来不悦,但她将目光对准他的,对方也不知道有没有意识到她的发现,不过好在没有再用眼睛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她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问:“不知道左大状您今天能不能跟那个孩子见一下?”
“啧,”他神情上有些苦恼:“我手头上的案子都堆成一座山了。”
“我明白您的繁忙,这也说明了您的实力。”
“她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刚读高中。”
“如果您真的抽不开时间,能不能先帮我去见她一面,了解案件的真相,之后我们再商议?”她迫切希望对方能接下这件案子,这么说只是缓兵之计。
“你比我小将近两轮吧?”他慢条斯理,看着她时嘴角微翘,回答是牛头不对马嘴。
时怛耐心点头。
“那我就叫你时怛吧,也不算占你便宜。”又说:“你领导跟我打过招呼,原先我是打算回绝的,案件多实在分身乏术;
但听说是你,所以千忙万忙我也赶回来见你这一面。”
她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