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痴汉一般笑道:“别胡说,我们父女感情很好。”
燕徵睨了他一眼,最后再望那条车辙碾过的路望了一遍,这才转身往星客栈里走去,一边喝道:“滚进来说正事。”
他这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让杨绥之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心底默默为燕徵记上一笔,待他回去一定让阮明娇替他出气,他想象之后连忙跟上燕徵的步子,生怕再慢一步由引来嫌弃。
阮明娇忍住没回头去看燕徵,怕自己一个不防又哭出来,生生惹他担心,他今日所做之事,危险异常一定不能心存杂念,自己不能做扰乱他的心魔。
可她这故意避着不去看燕徵,反倒让自己心里难受不已,早在车内又掉了衙内,一边擦眼泪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不过一月就这般难舍难分的,全然让燕徵拿捏了她的心思。
她拍拍脸,试图让自己打起精神来,毕竟这一路也不知有何艰难险阻呢,她得做好准备。
车外的人听见她熄了声音,这才犹豫的敲了敲车门,阮明娇擦了眼泪,冲门外唤道:“何事?”
白染神色凝重,勒着缰绳一边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这信前日刚到,他家大人将消息瞒了下来,怕阮明娇不肯走,便用这消息让她先行一步。
没想到阮明娇竟然出乎预料的答应了,大人便将这信给他,由他转交给阮明娇。
他将门推开一道缝隙两手恭敬的将信递了进去,“郡主,这是前日从宫里来的消息,大人说您看过就会知道。”
他语气凝重,似是有事一般,阮明娇有些狐疑的从他手里接过信,却发现信已看过,她更加有些好奇这信上的内容,连忙将信拿出来,展开阅读。
待看清信上内容,她眸子一怔,呼吸便慌乱起来,手不住的抖。
信是太子派人送来的,皇城里发生了大变故,皇帝生病不涉朝政,朝中众大臣却纷纷上书书弹劾首辅,质疑起在边阳最后一战之前与沈将军吵架所为何事,为何又在吵架之后匆忙离开边阳。
而他前脚走,敌国便发起了最后一波进攻,而沈老将军便生死在此,然后三殿下便找来了所为的证人,还有敌国的俘虏拿出了首辅和他们通信的书信往来。
首辅被下了大牢,现下皇帝病了不理超政,朝事都交由太子定夺,而他不过年纪轻轻的储君,朝中多数人是不肯服从他的,太子一时陷入为难,每日里都有大臣觐见,请求太子处置首辅,他这才急着召会燕徵他们。
他一边是太子,首辅一边又是他从前的老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