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岁顿时瘫倒在地。
大喇嘛上前肥大的脚掌一下子踏上了薛太岁的脊背:
“居然敢暗算洒家,我金刚门有你这么没出息的弟子吗?知道为什么没试出我的罩门?”
薛太岁吐了一口血沫子:“你调动周身气息,罩门随时变换方位,并无固定之处。”大喇嘛嘿嘿笑道:
“真聪明,洒家忍不住要赏你一脚了,看清楚,金刚般若旋腿。”
鸠摩罗候右脚尖突然紧绷,立在地上呈现一个小小的弯弓之状,以小弧度像反射子弹一般,瞬间击打薛太岁面门。
薛太岁看得清清楚楚,“啪嚓”一声,面门早中,飞出去四、五丈远,被院落里的假山截住,整张脸被踢得粉碎,失去了知觉。
大喇嘛冲着小沙弥指了指,小沙弥识趣般将薛太岁拖走,又回到了后堂的药浴桶中,直接“噗通”一声扔了进去。
浴桶之中,薛太岁渐渐恢复了神志,今天这一顿打可不是只打身体,他感觉连整个魂魄都被撬动了,一股股颤栗的情绪在体内发作,这是内伤,如不良好控制,必然衍生出外疾。
大喇嘛走了进来,眼睛似乎还没有恢复,双目紧闭,又扔过来一本书道:
“只有铁布衫,奈何不了洒家,你这修炼的底子好生奇怪,开脉境界稀烂如泥,仿佛一个泥做的塑像,随时可倒。
练筋之境却强的出奇,想来是你那金色血脉作怪。
如今若不砸实你开脉的底子,你再往上走有楼高底薄的危险,若遇高手,顷刻之间让你丧命当场。
好在现在你修行不久,尚可弥补。
一个星期内赶紧修炼第二层的铜锤体,或可接洒家一击。”
说完,留下书本大踏步走了出去。
薛太岁心下疑虑,这大喇嘛神功超然,早上不过区区白灰,怎么会眼睛还没恢复。当下身上疼痛无比,也管不了许多,如饥似渴看起这铜锤体来。
今后的日子惨痛无比,所谓铜锤体就是依靠外力,强行锻炼筋骨。
练功房之中铜锤灌顶,铁尺拍肋,莲花底灌裆,一招狠似一招。
只是这区区疼痛,比起琵琶骨的酸疼和脑中知意蝉的噬咬而言却差得远了。
练功房中机关自动,可调整等级,本应循序渐进,大喇嘛却好像眼睛失明,上来就给调到了十级,薛太岁整日里仿佛在地狱拷打,每日里备受煎熬。
三个月过后,薛太岁周身肌肉可操纵自如,一身古铜色皮肤充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