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左不过受些皮外伤,若换做旁人,恐怕早就迫于凌家威势动重刑下狠手,不要了他的性命不罢休。”
“多谢娘娘体谅。”
李典被说的还颇有些难为情,
又往前经过了一排监牢,左转到了第三个监狱,
“前面便是关押张侍卫的地方了”李典向汤简点了点头,汤简拿出钥匙,将钥匙交给了白景音。“娘娘有什么可以进去说了,微臣与汤简这就去带周侍卫与彩蝶入审讯房,娘娘请自便,但请注意着时间,毕竟——”
毕竟是顶风作案,
一旦被发现,
有什么后果都是不可预知的。
“放心,我知道的。”
白景音朝他点了点头,然后打开门走进了监牢里。邵靖易则在外守着,以防有什么突发状况。
监狱中的光线比走廊中还要昏暗许多,
没有火把的照耀,只能靠最上方那开着的一扇小窗透进些许光亮。地上满是干草,时不时能听到耗子窜过的声音,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张淮义就躺在最里面那只铺了草垛的泥床之上,又是用刑又是审讯,折腾了足足两日,此刻昏沉的睡去,并没有意识到白景音的到来。
“张淮义、张淮义。”
因为不知他身上哪里有伤,白景音不敢去摇晃他,只是低沉着声音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