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见着面前这男装打扮,说话颠三倒四不正经的人后,往日熟悉的感觉仍止不住的涌了上来。
“还说什么兄弟,自己却连真面目都不肯示人。”张淮义一想到当日自己为景白的死痛心了那么些日子,便心有怨气的吐槽道。
“正所谓‘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花木兰的故事你没听过吗,当我是白木兰不就好了。”白景音大大咧咧的拍了张淮义的肩膀,一个翻身做到了栏杆上。
“花木兰?那是谁。”张淮义表示不解,“还有,这里好歹是贡院,你好歹注意些,小心漏了马脚。”
白景音用下巴环顾了一圈,
“这附近不都是你的亲信?我哪怕现在四仰八叉的躺下都无所谓吧。门上还上着锁,那些考官也看不到我们,你也别傻站着了,偷偷懒又没什么关系。”
“你是主子娘娘,自然没关系,我们还是要领着俸禄过活,岂敢不用心。”张淮义还是一副讨打的别扭模样。
白景音鄙夷的凝视了他两秒,
轻轻一扭就将张淮易的胳膊反扣在他身后,痛的他呲牙咧嘴,“你这是做什么,啊,痛痛痛。”
“在师傅面前居然敢这么放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还敢不敢给我阴阳怪气了,说!”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快别闹了,我错了还不行。”
“这还差不多。”白景音放开他的手,“你现在甩脸色给我,总不会是因为我把你弄到这里,好些日子见不到你的心上人了吧。”白景音扬了扬眉毛,别有深意的笑看。
张淮义一惊,也不顾胳膊的疼痛,惊恐万状的比了个‘嘘’。
“你也是宫妃,该知道这样的罪名有多大。况且自玉雪,不对,玉贵嫔入宫后我二人便发乎情止乎礼,万不可再开这样的玩笑。”
“好啦,我选择性失忆总行了吧。”白景音耸了耸肩,本还想逗他几句,这时只见一队头戴乌纱着红色官服的人自角门而入,处领队的外,后面的人皆提着食盒。
白景音当即收住言笑,低头立在张淮义身后,如同寻常侍卫一般。
“赵大人辛苦,锁院这几日按照规定饭食只能又礼部供应,若大人有何意见可向在下提及。”为首的八字胡朝张淮易一拱手,而后示意下面的人将余下三个食物拿上来。
“这是给三位考官的,上有盖了礼部官印的封条,还请赵大人开封检验。”
张淮义撕开封条,打开盖子,里面都是些清淡简单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