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筷子翻拨过,再将馒头掰开,确定没有夹带后才确定放行。
一个时辰后会再来取回食盒,除侍卫外,任何人都不许多听在贡院片刻。
“那就是礼部的人?”白景音等人走了后,才问道。
眼睛盯
着离去的方向,礼部的所有人她都怀疑。
“礼部员外郎袁信,贡院中的人放榜之前都不可以外出,所以饭食日用都由礼部负责送来,为的就是最大程度的杜绝泄题。”
白景音嗤笑一声,
“整个礼部都是一团污糟,这不跟贼喊捉贼一个道理吗。”
“所以更要严查每个环节,不辜负皇上所托。”张淮义郑重道。
“防得住最好,就怕是防不胜防。”白景音觉得他还是将那些老匹夫老狐狸想的简单了些,望着门窗紧闭的房屋,问道:
“他们这样锁院着,要锁多久。”
“一月整。”张淮义回答,“前十日出题,中十日考试,后十日阅卷。”
“一个月啊……”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每日都绷起神经紧盯着每个环节,非要把人逼疯了不可。
“那是怎么个出题法,这你可知?”
张淮易在赴贡院任职时特意将这些都了解了一遍,也算半个百晓通了。
“三位考官每人出完整的题目,由主考官翰林大人选取,再复传回给二人副考官。都无异议后以火漆泥封装,会试当日才可以打开。”
也就是在最后一日才会成卷了。
这样就容易办了许多。
“你按我说的去做,前几日不会出什么事的,你随意些便可。如果礼部的人再送什么东西,刚开始得装作严谨认真,越往后则越随意,为的就是让他们松懈,才好露出破绽。”
张淮义似懂非懂,但就从前来看,不管听不听得懂,白景音的吩咐应当都错不了。
“对了,这几个人谁与凌相或者礼部最没有关系。”
张淮义想了想,
“应当是内阁大学士宋琮,据说是十足的文人清流,为官以来没有半点污迹。”
“官场有清流我信,可太清过了头,这可就有问题了。”白景音拍拍他的肩膀,“就是这个宋琮,给我看好了盯住了,绝对错不了。”
说罢后就仗着自己有元睿明这个后台,堂而皇之的留到后角门处,一翻身跃出了贡院。
要她在那小破院子里待整整一个月,
怎么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