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靖易按照当时摸索出来的方法,将一个被固定住的白瓷花瓶微微一转,那扇暗门便尽数被打来了,不过只是能容纳一人过的程度。
他们二人前后走进,可与预想的不同,眼前除了一条不知通往何处幽深且暗的密道再无其他。
白景音有些失落。
邵靖易将火折子燃起,靠着微弱的光亮往前走去。
辨不清方向,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打了前方的一点光亮,再也不想忍受黑暗的白景音抢在邵靖易前面快步向前跑去,摸索了半天在一个空烛台上发现了玄机,轻轻一推,尽头的石门便打开了。
“没想到这密道的出口竟是藏在山石里,严丝合缝,也太过隐蔽了。不过这到底是哪里呢?”白景音看了一圈,这里自然风光甚好,可人迹罕至了无炊烟,俨然不是都城中的景象。
“我们应该到了城郊的哪个偏僻处。”邵靖易替她拍了拍衣上的尘土,“前面不远处一个庄院,应该就是这挖密道的人想到去的地方了。”
由邵靖易带路,穿过一小片竹林便是座黑瓦白墙的院子。门打开着,地上还插着零零散散两排钢针,白静怡拔起一根察看,只见拿极利的针尖染着绿色,
“这应该是某种毒药。”她确信。
“当心些!”邵靖易见白景音随便将那朕拿在手上,担心的提醒:“这里随处是机关,这里便是之前我进门时触发的。虽大致排查过,也难保证没有疏漏,你跟在我身后便好。”
“你总觉得我很弱的样子,可我的功夫没差你多少。”白景音不喜欢被这样轻视,挑了挑眉,昂首阔步的向前走去。
邵靖易叹了口气,紧跟上去。
“这里的厢房还真是多。”白景音一间一间的推门进去查探,每个房间大致会住四到五人,瞧着那桌上的铜镜与脂粉,心中已有了答案,
“这个院子里住的好像都是女子,连一个男人的物件都没有,荒山野岭的倒也不怕。”
“后院中有个类似演武场的地方,草人木桩兵器都有,我之前还发现一处机关密布的暗示,里面是各种毒药迷香以及疗伤的金疮药。”
白景音放下手中的脂粉盒,眼眸深邃而不见底,挑眉淡声道:
“看来是有人在这里组了一支娘子军了,就不知究竟有什么目的。”
邵靖易这时才将怡红楼失火那日见到蒙面黑衣人的事,还有拾到的那枚长命锁都告诉给白景音,白景音指尖摩擦着底部的名字,思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