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嘉,倒像是个端庄知礼的大家闺秀名字,可大晚上的为何会出现在青楼里呢,莫非……”一个念头慢慢浮现而出,若不是特意赶去,那就是本身就身在怡红楼中。
她目光一动,忙问道:
“方才我
们发现暗门的厢房还能不能查到是谁住的。”
“怡红楼花魁,胭脂。”邵靖易一字一顿,目光澄明,声音清朗。
白景音与邵靖易在城郊那处院落里密谈了大半日,待回宫时天色已有些晚。
她在回宫后做的第一个决定就是宣布自己在神医的诊治下已然痊愈,身为贵妃,自当也要为皇上的千秋节出一份力。
这让元睿明颇感意外。
毕竟几日前她还死活拖着不愿出琼华宫,为的就是多玩几日。可如今既然想通了,那筹备千秋宴的事便应白景音所求分了一半到她手上。
白景音天天借着商讨事宜的由头打扮的花枝招展往琳琅殿里窜,今天带着皇上新赏的簪子,明日又带着皇上只送去她宫里的甜柚,一副不把凌素馨气死不罢休的架势。
眼见着白景音非但痊愈一点伤疤不曾留下还越发光彩夺目,连带着本该自己负责的工作也被轻而易举横插一脚,还天天显摆自己盛宠不倦,凌素馨急怒攻心之下得了热症一病不起,这筹备千秋宴的任务自然全都落在了白景音手上。
白景音潇洒的一甩头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呢。
云韶府,负责管理宫廷乐舞的官署。
白景音此刻正高居与主座之上,扬起下巴微眯着眼,用非常严肃的表情看着台下正排演的《鹊踏枝》。
一旁躬身立着的主管太监敛声屏气,时不时以袖擦着额上冷汗,看着静贵妃拧紧的眉心,只觉自己一颗心也被揪着,连呼吸都不畅了。
乐声停,舞步歇。
“贵妃娘娘觉得这千秋宴的主舞可还满意?”他见白景音始终沉默不语便试探性得问道,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
“嗯……”白景音时而抿唇,时而咂舌,摇头道:“美则美矣,却少些新意,与本宫预想的那般还差一些。”
“差在何处,还请娘娘不吝指点,奴才下去定督促她们勤加苦练。”
“不是苦练的问题,是从乐曲到舞蹈本身都没有新意,不能让人眼前一亮,也就是没有爆点你懂吗。”白景音用手比划着,想要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老奴,老奴愚笨。”总管太监的脸比吃了苦瓜还哭,他甚至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