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递给了纾甯。
“瞧着如今殿下,可比刚大婚时候好多了。”香云也附和着:“不过瞧着咱们姑娘,也是比刚入宫之时对殿下的态度转变了许多。”
梦云不能再赞同,疯狂地点着头:“可不是吗?想想咱们姑娘,之前还说什么,‘看见那个太子就烦’呢!”
一向老实的梦云,今日胆子也大的出奇,竟是掐着腰学着纾甯的模样。
纾甯:“……”
“再瞧瞧咱们姑娘如今温柔似水的模样啊!一看见殿下,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纾甯大囧:“有么?”
“难道没有?”香云不知何时取来了一面铜镜,陡然横着纾甯面前,“姑娘自己看看便知道了。”
铜镜之内,一女子正面泛红光,嘴角更是挂着不自觉的微笑……
这不正是自己吗?
“你……你……”纾甯忙地弹开,“你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你,你胡说!”
“胡说?”香云直“咯咯”笑个不停,“奴婢胡说不胡说的,姑娘自己心里最是清楚了。若是不信,您去问梦云啊!”
便是转而将目光投向梦云。
结果显而易见,梦云的回答,也很让纾甯“失望”。
“算了,你们两个,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自然是指望不上你们。”纾甯气急败坏地背过身子去,却是越想越觉着生气。
……
到了傍晚,便是傅海过来传话,请纾甯去万礼殿。
“万礼殿?”纾甯不禁好奇:“我记着,殿下还是住在体华殿来着。”
傅海却一笑:“殿下自然是歇息在体华殿的。不过是万礼殿风景好,临水而坐。殿下说,于万礼殿中用晚宴最是风雅,便是先于万礼殿中用了家宴,待用完了,再请娘娘体华殿看看。”
纾甯当即便明白了,只一笑:“倒是我疏忽了,这换了新宫室,按着规矩,自然该是用家宴的。”
傅海点点头:“正是了,还请娘娘换上大衫才好。虽只是家宴,可规矩不能少。”
纾甯答应着,自然是记在心里,只等着到了时辰好去赴宴。
一个时辰后,天便也黑了,傅海便是亲自带了人过来接纾甯。而纾甯亦是一身大红色大衫霞帔,头戴花鸟翟冠,自是极其富贵庄重的打扮。
一如新婚当日,只是心境却是完全不同了。
想起新婚当日的场景,竟是有些感慨了。
万礼殿邻水而建,其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