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方以见她眉目凝重,对她更是欣赏。
安佳人见两人不说话,“应该是没事的了。我感觉身体暖和,除了人容易累,其他没什么。该是气虚,养一养,春天万物生发的时候,就差不多了。”
“是。比之前好多了,但药物不敢下猛了,还是慢慢来。”冷方以更有经验,心中所想并不会流于面上,避免造成患者恐慌。
“我父亲和爷爷都在家,我回去汇报之后,他们开药方,我再送药过来。”
冷方以告辞,安小月和安佳人说几句话,借口说复习功课忙,也离开了。
他在傅园门口追上冷方以。
“冷助教,我妈妈中的是什么毒?怎么会这么奇怪?”
冷方以没有着急回答,而是问她,“你爸爸呢?怎么没过来和你们一起生活。”
这和爸爸有什么关系,“我没有爸爸,一直是我和妈妈生活。”
冷方以了然,就解释得通了。
“你妈妈中的毒物是古方媚药,就是男女之间,床上助兴的药。”
安小月瞳孔瞪大,震惊不已。
“这种药物随着交合的次数增多,毒性会慢慢散去。相反,患者没有夫妻生活,这毒自然就排不出去。”
“意思是,现在体热,也是因为毒物。”
“是的。”
她到哪里去给妈妈找爸爸啊,这么多年,妈妈也没有交往的对象。
“用药可不可以解彻底呢?”
“可以,就是时间久一点,过程漫长,我们要多点耐心。”
“我明白,谢谢冷助教。”能用药物解毒就好,她真的害怕妈妈肝上再出问题了。
“期末考试加油,我父亲和爷爷都对你很好奇。”
两位医学泰斗对她有好奇,她何德何能啊。
“嗯,加油。我要当面谢谢两位泰斗,不,三位。”她纠正。
“还加上我吗?”
安小月点头,“是的。”
傅盛炀的车开进来,就见安小月站在门口,和冷方以有说有笑的。
那笑容,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欣赏的眼神,不是第一次见。
元旦节逛街的时候,说到长丰集团女性福利,她也是一双眼睛亮晶晶地夸他厉害。
这会儿,居然站在傅园,对别的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还怀着他的孩子,居然敢用同样的眼神看别的男人。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