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月裹着被子,做贼般伸舌舔一舔被傅盛炀亲过的地方。
傅盛炀今天亲她两次了。
他为什么要亲她呢?亲完又看着她笑。
安小月本就被那一亲搞得脑子晕乎乎的,一沾枕头,很快就睡过去了。
睡梦里,有人亲她额头,啄她嘴巴。
在她耳边说,“我不离婚,离婚麻烦。”
说话的热气撒在耳蜗,痒得不行。
可是她实在是太困了,只想睡觉。
她伸手把吵人的东西推开,阻止它打扰自己睡觉,迷糊喃语,
“我乖乖听话,我要睡觉,我要幸运,睡……觉。”
傅盛炀捏着她的脸,唇角是好看的幅度,“你说的乖乖听话,嗯?”
寂静的房间,除了心跳的声音,没有人回应他的话。
知道她困,傅盛炀放过她,让她舒舒服服睡觉去。
元旦节一过,处处都是新年的气象,所有人都在期待着春节。
安小月也变得忙碌起来,她在备战期末考试和见习的面试。
虽然妈妈已经出院,但她还是想去中康堂见习。
这样的机会非常难得,她要抓住。
妈妈住在红山堂,身体康健,每天都能在一起。
元旦节那一餐饭之后,傅晚棠确实没出现在傅园过。
安小月观察傅爷爷,他的生活一如既往,偶尔安佳人也会过去陪傅爷爷下棋、画画。
知道傅爷爷没有受影响,她的心也放下了。
这日,安小月在水榭居复习功课,为期末考试做准备。
崔妈说冷家来人了,是给妈妈把脉。
安小月放下书本、笔记,就往红山堂去。
来把脉的还是冷方以。
“冷助教,我妈妈的情况怎么样?”
冷方以把完脉洗手,她才开口问。
“还是有余毒,这种脉像很少见,你可以上手感受一下。”
冷方以一直把她当个好学的学生看待,不寻常的脉少见,遇到了就希望她可以感受、记住。
中医是师承制的,很多细微之处,没有人带,年轻医生经验不足,很难发现。
安小月沉息搭脉,沉取,应指飚利。
明明气弱,却可以跑得那么快,矛盾就是症结。
固本扶元的药物一方面鼓足士气,但也助长了毒物。
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