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打基础的小说来。这个名单还可以包括谁呢?它可以再延伸一些,但不会太长。”
骆一禾说,“当我那天看了《天若有情》之后,我相信这个名单可以再加一个人,就是余切。”
他又说,“我听了余切聊的三部曲之后,相信他有自己的方法论,他可以是这个名单里面,更加出类拔萃的那一个。”
可是,一禾,余切还没有写出来啊,你已经被忽悠的找不着北了……王世民想要批评骆一禾的鲁莽,但是,他也看到了在这一封信上的作家们。
这些作家的一些人已经崭露头角,甚至晋升为文坛的中坚人物,显然骆一禾是有作为编辑的直觉的。
那就相信一把骆一禾的直觉?
“你安排一个我和余切的见面,我和他聊一下,定下来。余切这个人,我也在关注,只是没想到你这么看好他,我们《十月》对优秀作家是有三板斧的,只要一拿出来,一定能吸引到余切。”
一边说着,一边王世民自己也觉得心潮澎湃起来,因为在第一期《十月》的发刊词上,他自己亲手写下了这些话:
“我们把‘十月’定为这个丛书的名字,是因为‘十月’在人类历史上闪耀着异常灿烂的光辉。它对革命人民的魅力,不仅是因为阿芙乐尔舰上隆隆的炮声震撼了旧世界,宣告了革命的不可阻挡;而且,从1949年以来,燕京十月的礼花,十月的红旗,十月的锣鼓,就成为革命人民胜利与欢乐的象征……”
王世民心想,是啊,他们本来是来革命文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