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禾向余切约稿。
他对这个故事已经心动的无以复加。这可能和骆一禾本人的经历有关,他是个恋爱脑,写了很多情诗给自己女朋友。
据说骆一禾的女朋友(后成为妻子)记录了骆一禾很多的故事,让他后来去世后,以一个“宠妻狂魔”的形象,活在了很多文艺青年的心中。
然而,余切没有立刻答应骆一禾,他告诉骆一禾:
这个被命名为《大撒把》的故事,仅仅只是“三部曲”的头一部,后面至少还有两部新现实主义作品,为了保持连贯性,他想要发在同一个刊物。
“你前面的已经很精彩了,但是,你还要写两部书?”骆一禾惊呆了。
余切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伟大的作品有时候不能只靠一部,而要如翻滚的巨浪,一浪高过了一浪。
巴老的《家》、《春》、《秋》全刊登在《人民文学》上,少了任何一部,都不能形成“激流三部曲”,都不能奠定他在国内文坛五强的地位。
这就要求刊登余切作品的杂志,要拿出扛得住事的能力,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要以雷霆万钧的魄力,势必要刊登下去!
骆一禾所在《十月》有这种潜力,却不一定能发挥出来,因为骆一禾是一个实习编辑,他做不了主。
骆一禾明白了余切的顾虑,他几乎是没有任何停留的找到了主编王世民,把余切的构思,和他的想法全讲出来了。
“王主编,只有你亲自和余切谈,他才肯相信我们。”
王世民确实感兴趣:不因为这个故事本身,而是因为余切可能有潜力开创某种文学潮流,这是《十月》绝不能错过的。
《十月》的约稿作者名单极大,余切在其中,还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但是押注和看好,也是文学杂志常见的事情。
“你是说,他在燕大搞了个‘新现实主义’吗?”
“是的,他每周都有一两天,要来说这个事情。”
“一禾啊,你觉得余切这个人靠谱吗?”
“主编,我不知道他人靠不靠谱,但我已经彻底被他的故事吸引了。”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骆一禾拿出了自己前不久写给女朋友的书信。
在这段于《十月》刊实习的日子里,骆一禾在极短的时间阅读了大量的名家作品,最终他得出这样的结论:
“我觉得现在,张程志、汪曾琦、石铁生、王安亿、邓友美,可能留下一些比较好的、为一个大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