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吓她一吓,训诫她几下,是她一上来就对我下重手的我才……”
晏水谣精的很,她专挑衣服遮盖的柔软部位打,比如腰腹前胸,甚至还在晏明晴屁股上狠掐几把,现在掀开来看肯定有淤青了。但伤在这种隐秘地方,饶是晏明晴再蠢,也不能当众撩起衣裳给晏千禄看。
一时间她除了默默认栽也别无他法。
“带大小姐回房好生反省,罚抄女则一百遍,十日不准踏出房门!”
“贴身丫头没及时规劝主子,罚俸银三个月,如再有下次直接赶出府去!”
晏千禄不听大女儿辩解,拂袖离开。
他前脚走,晏水谣后脚就爬起来,拍拍衣角的土,立刻换上另一副面孔。
跟训孙子似的冲晏明晴院里的人说,“都愣着干什么,没听见相爷说的吗,该关禁闭的关禁闭,该罚抄的罚抄,赶紧的都动起来,时间就是生命懂不懂!”
她看晏明晴的脸气成猪肝色,心情愈发愉悦,凑近过去同她轻声耳语。
“姐姐,我这张嘴如今是不讨你喜欢,但有句话我没瞎说。”
她伸出两根手指呈爪状,指一指自己眼睛,“我的确看过阎王殿的生死簿,你们此生的富贵成败全在我脑子里,真的,你别不信,我的好姐姐。”
她越说越轻,最后几个字更轻若游丝,阴冷地往耳朵里钻。
晏明晴没来由地在大太阳底下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