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娘的好手段。来日你在夫家过的不好,你当他会给你出头吗?”
话里话外仿佛料定她婚后生活会十分不幸,晏明晴气的七窍生烟。
她挥舞着涂染了蔻丹的血红指甲,往晏水谣的脸上招呼,“我看你不是掉水里去了,你是掉进粪坑了吧,嘴怎么变的这么臭!”
“还不是跟长姐学的。”
晏水谣一面躲闪,一面不甘示弱地对呛,“您一日日的耳提面命以身作则,妹妹我也不过学到您的三分恶臭罢了。”
晏明晴一直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就没受过这种委屈,顷刻就跟晏水谣扭打在一处。
晏水谣毕竟不是懦弱的原主,不可能站着挨打,她下手也是即黑又狠,人胖拳头粗。
反观晏明晴这样娇生惯养的闺阁女子空有一番蛮力,打起架来雷声大雨点小的,明明先动手的倒没讨到太多便宜。
周围丫鬟赶来分开她俩,其实是怕晏明晴伤到,回头把气撒到她们头上,都一个劲伸手压制晏三。
正处在一团乱斗之中,晏水谣余光瞥到她那死鬼老爹走出前厅,朝她们干架的方向走来。
她大力拽住晏明晴头发的手突然松开,然后以贵妃醉酒的姿势把自己给摔了出去,便摔在离晏千禄几米远的地方。
只见不大的花圃乱成了一锅粥,晏明晴的妆发在拉扯中散了半天,泼妇形态毕露。
“都给我住手!”
晏千禄眉头紧锁,“这里是相国府,不知道的还当在菜市口几个村婆子打架互殴!明晴!你看看你还有半点相国大小姐的样儿吗?”
“是她先诅咒的我!咒我将来被夫家休弃!”
晏明晴高声尖叫,“她还敢还手,她以为嫁给一个破落王爷就能踩我头上了!”
晏水谣伏在小径上提袖抹泪,她脖子下巴都挠出红印,反观晏明晴,虽然衣衫不整但头脸都没伤着,加上她眼下发疯般的泼辣劲,很容易让人做出判断。
“你平日里处处挤兑水谣,我只认为你是年轻率性,爱跟弟妹们玩笑!断没想到你学上外头粗俗妇人那一套,我还没走远你就敢在这撕衣服扯头发,背地里还得了!”
晏千禄勃然大怒,他倒不是真想为晏水谣抱不平,只是疼爱有加的大女儿如此粗鄙,他感觉脸面无光。
传给外头人听,指不定说他宠出个堪比村妇的粗野丫头。
被父亲一吼,晏明晴脑子终于清楚几分,气焰随之矮了大半。
她着急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