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胜。”“多谢大哥!那我就先走了!”“二弟慢走。”第二天,甄王李琬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向东开去,此时,离安禄山造反已经过去了二十日。这天,大军已过了潼关,李琬因不善骑马,故坐在马车内,这时有军校来报:“高将军求见!”“请高将军上车叙话!”高仙芝是高丽人,今年五十余岁,身材瘦高,皮肤黝黑,他上车后便向李琬行了一军礼,“高将军不必多礼,本王虽为主将,但打仗之事尚差高将军和封将军太远,所以还要多多辛苦高将军和封将军了。”“王爷客气,我过来是想和王爷商量一下,我听说叛贼前军已逼近荥阳,荥阳是中原粮仓所在,一但有失,影响甚大,我想能不能我军加快行军速度,或派一先锋先到荥阳去阻击敌军。”高仙芝见大军行动极缓,且又分了一军北上,不知是什么打算,他心急如焚,和封常清商量后,便前来和李琬商量。“高将军认为派多少军赶去荥阳合适?”“二、三万便可,只求拖住敌军。”“贼军有十几万,而高将军却说二、三万便可,难道我唐军能以一敌五吗?父皇要的可是开门红啊!再说,敌军远道而来,必然疲惫,我军缓行以休息充备,到时以逸待劳,获胜之机必然大增,我准备屯军洛阳,以战敌军。”高仙芝刚要开口,李琬却手一摆,止住了高仙芝的话头。“我意已决,不必再说了,高将军只要带好兵就是了。”高仙芝无奈,只得离去,李琬却淡淡一笑,自言自语的说道:“打仗你还行,要是弄政治,你就差得太远了。”自从那天李月在酒楼说出石破天惊的一席话,李琬至今心都没有能平静过,多少年来,他一直生活在大哥李琮的阴影之下,母亲临死前也再三叮嘱自己,要全力帮助大哥,所以他从来都是李琮的跟班,没有过非分之想,但他毕竟也是主要的皇子之一,对大位的**被他深深地压在了心底,为了迷惑众人,他的生活极为糜烂,甚至还勾搭上了后宫的一名妃子。但自从李月给他说出,他也是父皇所考虑的继位者之一时,他的内心便掀起来惊涛骇浪,说实话,他极为瞧不起自己的大哥,愚蠢而自负,远远不如自己城府之深。这次他得知自己是这次东征的主将时,一个念头便在他心里疯狂的生长起来。他知道,这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