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韩滉!这怎么可以!”“大人别急,听我慢慢道来,如果推荐郯王之人,太子必反对;如果推荐太子之人,郯王又不许,倒头来很可能就会维持现状。韩滉投靠李月,只有你我知道,郯王绝对不知,而李月是太子之人,所以太子一系为得山南道,也就不会反对大人去河南道了。”“那如果太子也争河南道怎么办?”“现在太子的实力不够,河南道轮不到他,能得山南道就不错了,这是帝王平衡之术了,皇上也会因此答应,这就是我的后着。其实我还有更深一层的考虑。”“先生请说!”李希烈身体前倾,他已经被吴应礼的话深深吸引。吴应礼淡淡一笑说道:“关键韩滉是文人,而且只是山南道的副使,正使却是远在江南道的永王李璘。大人不妨设想一下,假如安禄山造反,朝廷必然自顾不暇,大人在河南道趁机借机壮大自己。假若永王李璘奉旨出兵,他要么走淮南道去河东,淮南道节度使是陈少游,估计借道困难,那他只有走自己的山南道去长安。这个时候,富庶的江南不就空出来了吗?大人可取江南道为后盾,陈兵中原,趁安禄山和朝廷的争斗,东收淮南道,南取山南道,等朝廷和安禄山斗得两败俱伤,那时大人三分天下已取其一,再发义军讨伐安禄山,以邀天下民心。等大权在握,时机成熟,效仿魏氏替汉也未尝不可。就算出现最坏情形,时机不到,大人也尽可割据河南静待天时。”一席话听得李希烈如痴如醉,他离位向吴应礼长躬一礼说道:“我今天才算真正认识吴先生,先生真是我的孔明也!将来我若得位,必以相位相待!”两人目光一对,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