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洞,就是那张调兵的手令,现在估计在李铁苏的手上,大人一定要找到此人,可派出另外两组死士全部都出动去找。”“好!今夜我就派人,还有呢?”“还有就是那队盐船,价值巨大,大人一定要妥善藏好。”“那当然,那是我将来成事的本钱,我会好好看护的。吴先生还有什么建议?”“还有就是这段时间大人暂时不要有什么动作,反而要好好招待那个李月,我估计就在最近,朝中必出大事,这个李月到时也呆不长了。”“好!一切就依先生。”李希烈见吴应礼表情犹豫,似乎还有话要说,不禁笑着说道:“先生有话请直说!”吴应礼一咬牙向李希烈跪下说道:“我虽为进士,但因家中贫寒,无钱行贿,故一直被闲置,惟有大人看重于我,在我落魄之际,不断接济家中老母,让她不至饿死,去年我母亲病逝,又是大人让她风光大葬,如此大恩大德,我吴应礼无以为报,惟有表以忠心。大人心事,我最清楚,现在就有一机会,大人可愿让我说出?”李希烈忙把他扶起,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先生就是我的臂膀,与我为一体,富贵危难同进同退,我志向远大,从不隐瞒先生,请先生教我!”“郯王虽贵为皇子,其实目光短浅,他无论让大人去淮南道还是现在的山南道,都是为一己之私,想捞那些区区身外钱财,淮南道和山南道都是偏安之域,人口稀少,难成大事。况且永王李璘名义上还是正使,大人岂知他无野心?所以大人欲成大事,必先取中原,河北道为安禄山地盘,不用考虑;河东道背靠安禄山,将来首先会受其乱,也不要考虑;而关内道也恐难染指。惟有河南道,人口众多,兵源充足,节度使韩悦已近七旬,老迈糊涂,现在郯王得势,大人何不趁机取之。”“可如何说服郯王帮我?”“此人不需说服,大人只要将他所想的钱财奉上,他自然会答应。”“那皇上那关怎么过?”“我听说大人手上有几块上品鸡血石,贵妃娘娘也最爱此物,大人不妨送她,让她吹吹枕边风,况且我还有后着。”“什么后着?”“就是太子一党!”“太子一党一定会反对,那怎么办?”“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我劝大人不妨建议朝廷让韩滉接任山南道节度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