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闯十万军中逼雷宁就范,一般人是不是可为之呢?”“原来世叔都知道了,这次给世叔添了麻烦,实在过意不去!”“不用过谦,只恨我不懂武功,否则我早就去杀了雷驴子那恶魔了,他不知害死了多少金陵百姓。贤侄如此武功怎么不去长安武林排行榜大会去露一手呢?那雷驴子的贴身保镖还是新人排行榜第三名,如果贤侄去了,第一名一定非你莫属!”赵显笑着问李月。李月摇摇头缓缓说道:“所谓排行榜实为无聊人所为,不过是想讨上欢心,谋取私利,我大唐幅员广阔,人才辈出,草莽之间藏龙卧虎,何止千万,几个跳梁小丑妄自尊大,让人耻笑,但居上位者也大力提倡,则更让人担忧,我大唐盛世已成历史,现朝廷内外危机重重,若大家尽沉溺于此种虚名游戏之中,不务正业,长此以往,非我危言耸听,大唐离亡国不远了,我虽言微人轻,略通武艺,也不耻与他们为伍。”“好!说得好!贤侄之言针针见血,字字珠玉,深合我意,若无他事,请多住几日,小女绿敏,也为你母亲所喜,不妨多多相处,我那二子赵漠也喜欢武艺,也烦请公子指教一二。”赵显理理长须笑眯眯地说道。“世叔有令,敢不相从,只是身有急事欲赶赴京口,不能多呆,等有空时一定再来拜访。”“那两三天也可,不知贤侄去京口办事,我能否帮上忙?”李月就把长虚托他的事告诉了赵显,只是他偷换了概念,不说是长虚,只说是师租遗命,也绝口不提河北之事,他想那京口正是金陵府的管辖范围,赵显在金陵多年,或许能有些线索。赵显想想说道:“其实最知这段历史的,还是你父亲,你父亲在金陵编史多年,收集各种资料无数,我这明日就派人查查,看看有无线索。”说完告辞而去,回到书房,赵夫人早等了半天,见老爷回来,赶紧问道:“是秦姐姐的儿子吗?”“正是!”“那老爷觉得他为人如何,配得上小敏吗?”“小敏若得李月为夫婿,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也是你我的福气!夫人明日就修书给王妃,早把意向说清,免得被人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