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没看见,一个时辰后,雷宁的肚子上果然长出一个肉瘤,他越想越怕,在大白天,十万人的军中,那刺客竟然象鬼魅一样来去无踪,他若要杀自己岂不是易如反掌,这等功夫,应只有皇宫才有吧!想到皇宫,他心里陡然一惊,这些年来自己已渐渐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难道是皇上派人来警告自己,一阵冷汗突然从他的背上流下,沉思片刻后他立刻发出第二道手谕,不再追究儿子的事,他怕死也不敢赌,儿子虽然重要,但自己的命和前途更重要。李月的思绪刚才苏州回来,就听有人在屋外敲门,他开门一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长者,青衣小帽,留三缕长须,笑容可掬。只见他拱拱手说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公子可否让我进门一叙?”李月忙施礼让长者进来,这长者正是赵显,他换了便装来拜访李月。一见李月,他就喜欢上了此子,此子天生异相,决非俗人,进了屋子,他发现李月在看书,迅速地瞟了一眼,发现那本书竟是兵法《尉僚子》,他心里暗暗点头。见李月转过身来,他开门见山的说道:“我就是金陵太守赵显,请问李公子家父何人?”李月一听,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那赵小姐是不会说的,知道自己身份的只能是小姐身旁的那个丫鬟了,不过他并不在意,自己允诺过赵小姐,届时将说出自己的身份。李月微微一笑,躬身向赵显说道:“小子李月,家父长安李郁。”“果然是故人之子,哈!哈!哈!”“先生认识家父?”“岂止认识,你现在住的这间客房,你大哥李照也住过,你大哥儿子的李文,名字还是我起的呢!我曾经和你父亲同殿为臣,私交颇好,后来你父兄来金陵编书,断断续续呆了七年,这七年他一直就是住在我这里,你母亲也曾在这里住过半年,她和内人相交甚好,所以我们听到你的名字,就估计是故人之子,现在特来看看你。”“原来是赵世叔,小子离家甚久,不识尊颜,真的无礼了!”“哪里,你离家快十四年了吧!自然是不知道,中间可曾回过家?”“六年前母亲生病,回家探望过一次。”“六年前,你父亲还住在我这里呢!听说你母亲的病被高人所救,估计就是你这小子吧!”“小子略通医术,谈不上高手。”“那你暗杀了雷驴子那狗贼,算不算高手呢?”“杀那恶人,一般人皆可为之,哪里算什么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