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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高老庄抢亲(求订阅求票)(1 / 1)

阎解放暂未回答他的催问,而是看向桌子上:“你有多久没听那首命运交响曲了?”

何雨柱回身看看:“可不是嘛,都落了好些土了。”

“先听听曲子。”阎解放发出建议后,何雨柱走去打开了老唱机。

乐曲在屋子里飘荡,两人听得都很认真。

一曲终了,阎解放开口说:“柱哥,你既然能够听懂这首曲子,就应该知道人间的烦恼,最终还是要自己去面对、解决。”

“这是肯定的啊,”何雨柱无奈地说,“可你要是给个主意,那不是更好嘛。”

点点头,阎解放干脆地说:“你和小秦姐已经确定了婚事,干嘛还羞答答的呢?”

眨了几下眼睛,何雨柱嘿嘿地笑了:“没有啊,没羞涩啊。”

阎解放看着他脸上的坏笑,自己也乐了:“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干脆就去小秦姐家住几天。这样,既和她家人亲近,距离你们结婚的日期也就近了。你也省得,”

“省得自己睡凉炕了!”何雨柱立刻呵呵地笑了起来,“我这就赶晚班车去!”

“别急啊!”阎解放再做建议,“先去买点什么礼物,总不好空着手去吧?”

“得嘞!”何雨柱笑得很开心。

接连受到阎解放提示的何雨柱,像是接到了毒瘾者所需的药物一般的兴奋。

他赶紧去买礼物,阎解放也就去忙自己的事。

春节期间因为去了吉春,他回来后要赶紧去给几家人拜年。

先去看望了冉秋叶的父母,阎解放把礼物放在桌上,接过冉母递来的茶杯。

问及冉秋叶的近况,冉父冉母都觉得很放心。

“她和晓光一家在香江,会有信件或者电话过来。”冉父说着,再连声道谢,“她特地转告我,要感谢你呢。”

“那是她和晓光哥有缘分。”阎解放淡淡地说。

话虽这样说,但冉家还是真诚地感谢他。

坐了一会儿告辞,冉父冉母拿出许多烟酒、点心等礼物,坚持要他带回家去。

道谢后,阎解放把礼物放在自行车上,挥手和他们告别。

到了僻静处,他先把这些礼物送进了空间里,再换出其它的烟酒,前去关老爷子的家里。

拜访寒暄过后,阎解放说了自己去吉春市的见闻,再饶有兴趣地提到了那边的烈酒。

关老爷子兴趣大起,不断地询问:“怎么你就带了这两瓶啊?”

“哈哈。”阎解放不禁大笑,“我这是担心您饮酒过量呢。喝酒还不容易嘛,等哪天我再过来,再给您带几瓶好酒。”

关老爷子呵呵地笑了:“你小子是想要憋着我的东西呢吧?”

阎解放连忙摆手:“我知道你‘爱财如命、爱酒如命’。这两样东西,我哪个也不敢开口。”

关老爷子自得地笑了:“你小子知道就好。”

说着,他叹了口气,还是从身边拿来一个小瓷笔架:“清的,你拿着玩儿去吧。”

“关老爷子,我可不能收。”阎解放嘴里拒绝着,却伸手接了过来。

两人都是大笑,阎解放再保证着说:“回头儿,我再给您拿几瓶好酒过来!”

“哼,算你小子有良心!”关老爷子嘿嘿地笑着说。

所谓有来有往,这是人之常情。

大多的人都懂得这个道理,四十号大院的人,尤其是白脸秦淮茹,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至于升米恩、斗米仇的话,在四十号大院却显示得淋漓尽致。

秦淮茹接受何雨柱的礼物,却只想可以更进一步。

总是人间自有真情在。

阎解放和关老爷子互相道了谢之后,再骑车前去破烂侯的家中。

一进屋,阎解放先拜年后,随即就发出了赞美:“师父,我还以为您搬了新家呢!”

破烂侯坐在一边抽着烟:“我闺女现在总来帮着打扫,更还经常过来帮忙呢。”

“哟,这可真好!”阎解放立刻点赞,随后再带着疑虑的语气说,“师父,我觉得虽然是一家人,但您也不好白使唤人。”

“你这小子!”破烂侯不禁笑了,“是你给我闺女出的主意吧?”

阎解放大笑之后,拱手说:“您别怪我。”

叹口气,破烂侯悠悠地说:“怪你?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阎解放点点头:“师父,家和万事兴。”

“得了,你也别劝我了,我懂你的心思。”破烂侯说完,转头看向桌子上的酒。

“这是什么酒?怎么连个商标都没有啊?!你小子就用这酒糊弄我?”他撇着嘴说。

阎解放听了,显得很气愤。

也不多做解释,他干脆揭开酒瓶的盖子。

破烂侯当即就大声赞美:“真地道!好酒!”

阎解放笑着说:“您也别光称赞,尝尝。”

说着,他就倒了一小杯,放在了破烂侯的面前。

先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破烂侯闭着眼睛,仔细地回味着。

眉头微皱,他睁开眼睛看了看阎解放,再端起这杯酒。

抿了一小口,他畅快地“哈”了一声:“真是好酒。”

“品得出来是什么口味吗?是什么牌子的酒吗?”阎解放试探着发问。

“不像是二锅头,也不是曲酒,也不是茅台那样的酱香酒。”破烂侯疑惑不解。

呵呵地笑着,阎解放重新坐在他的身边:“师父,您号称一闻就能闻出酒的品种,这回怎么打磕巴儿了?”

白了他一眼,破烂侯正要出言还击,却突然停住了口。

转头看着阎解放,他的眉头锁得很紧。

“您是我师父,我能不偏向您嘛!”阎解放冲他挤挤眼睛。

破烂侯听后开心至极,稍后又迟疑起来:“凭着这个,恐怕还未必能够打败关老爷子。”

关老爷子好酒、会拼酒,可谓是尝过无数的品种。

破烂侯面对眼前的这杯酒,心里不能确定就此可以战胜他。

阎解放却显得很轻松:“师父,这种酒,我以后还会给您送过来。你就对它慢慢品味、体会,熟记它的酒香。”

破烂侯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你小子是刚从关老爷子那里来的吧?”

“明人不说暗话。”阎解放镇定地说,“我是刚从关老爷子那里来的。可是,我没有送给他这种酒!”

放心地点了点头,破烂侯再想了想说:“解放,这酒必须是国内的。”

“我是刚从吉春回来,但那边也没有外国酒可以找得到。”阎解放连忙说,“您和关老爷子有赌约,咱们不能用外国酒作弊。”

“那这种酒是哪儿来的?”破烂侯疑惑地问,“按说我品尝的酒也不少了,都应该知道啊。”

阎解放心中暗笑:这是后世的新工艺酿造的,你现在怎么可能品尝得到呢?!

“您先甭管这个,只管记住它的酒香就可以了。”他不再做过多解释,“等有机会,您要和关老爷子比试的时候,我再说出来。”

破烂侯心里痒痒,但阎解放不说也没办法。

放下心中的疑虑,他把拿一小杯酒喝尽:“真是好酒!似乎有好几种口味。”

阎解放不再多说,转而对他说:“师父,周蓉很喜欢那个贴盒。她一再叮嘱我,让我感谢您呢。”

破烂侯心中得意,嘴上却说:“感谢我干什么啊?她应该感谢你啊。”

“嗐,是您赠给我,我再转赠周蓉的。”阎解放笑着说,“我的确是该好好儿谢谢您。”

“小子,你有大造化啊。”破烂侯的语气里满是嫉妒,“那么好的东西,被你转手就当做聘礼送出去了。”

“哈哈哈。”阎解放开心地笑着,冲他连连抱拳,“这是您的功德!”

笑了笑,破烂侯仰头看着顶棚:“促成一门亲事,我的确是有大功德。”

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亲”。

从这句话里面,可以看出老百姓对于婚姻的重视。

破烂侯自觉对徒弟的美事有功,当然应该带有自豪之情。

可他自语之后,又觉得对于自己的女儿有些亏欠。

见他神色黯然,阎解放小声说:“师父,我饿了。”

“哦。”破烂侯回过神来,“有冻好的饺子,还有卤好的猪耳朵。咱爷俩一起吃点儿,喝点儿!”

“让侯姐夫妇过来帮忙吧?”阎解放试探着问。

破烂侯沉默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

“我去喊侯姐来,这总可以吧?”阎解放站起身。

破烂侯抬头看了他一会儿:“赶紧的啊,我也饿了!”

算是继续调和了这对恩怨父女之间的关系,阎解放和他们一起吃过了晚饭后,准备告辞了。

“解放,那种酒的确很好。”破烂侯冲他挤挤眼睛。

想了想,阎解放还是劝说:“师父,关老爷子学养深厚,您先别着急。”

“嗯,我再好好准备着吧。”破烂侯只得认同这个事实。

没什么回礼可送,破烂侯要送他一副山水画。

“我倒觉得,您那个小酒杯挺好的。”阎解放指着杂物堆里的一个瓷杯子说。

“嚯,你眼神儿可真毒!”破烂侯立刻小跑着过去,把那个酒杯藏好了。

回过身,他想了想说:“考考你,知道那个杯子到底是什么吗?”

“哥窑八方杯。”了解剧情的阎解放,语气轻松地说,“对吗,师父?”

“算你小子有眼力!”破烂侯撇撇嘴说,“知道还敢要!”

“您怎么这么跟解放说话啊,”侯素娥不干了,“人家可净帮着咱家了。”

破烂侯皱皱眉,阎解放赶紧抢着说:“我怎么敢要那个杯子。我这么说,就是让师父高兴高兴的。”

有了好物件儿,要是没人赏识,也是件极其遗憾的事。

破烂侯不再和女儿较劲,而笑着说:“我那个杯子得来不易,解放别在意。”

这个杯子,按照剧情走的话,后来因为破烂侯祭奠故去的关老爷子,而把它摔碎了。

总是一件国宝,阎解放不想它传承了千八百年后,遭到这样的厄运。

但眼前不是解决这件事的时候,他也不多说什么。

见他要走,破烂侯总是觉得遗憾:“解放,大过年的,你自己挑件儿东西。除了那个杯子,我绝不拦着。”

阎解放本来只是执行任务,又有系统傍身,怎么会贪图破烂侯和关老爷子的心爱藏品呢。

但出于保护文物的角度出发,他还是笑着说:“那个瓷瓶我拿走,给您留下五十块钱。”

明代的青花玉壶春瓶,在原剧中被韩春明的对头,可恶的程建军偷走,并参考着去造假。

与其那样,不如暂由阎解放保管。

破烂侯当然会很心痛,但话已出口,不好再收回。

现在的玩家,不要用后世的眼光来对待。

一张清代的古琴,可以由某大家轻易地送给刚拜师的徒弟,作为见面礼。

所谓古风,当下还是存在很多的。

电视剧中的许多演绎,只是按照后世人的眼光去做事,多有偏颇之处。

“拿走。”破烂侯摩挲把玩了一会儿那个玉壶春瓶,放在了桌子上。

阎解放也说到做到,把五十块钱——这个家里最需要的现金,放在了桌子上。

“解放,别再给钱了。你老这样儿,我实在过意不去。”破烂侯坚持说。

“师父,这就算是我暂时把玩这个瓷瓶的代价。”阎解放淡然地说,“以后,它还会回到你的手里。”

对于这样的话,破烂侯自然是不相信。但见阎解放说得坦诚,他也只好把钱收了起来。

跟这父女俩道别后,阎解放骑车进入了夜色中。

把关老爷子赠与的瓷笔架,以及破烂侯的这个瓷瓶送入空间后,他再骑行到了侯素娥的住处。

她肯定还没有回来,阎解放拎着从空间调出来的一袋面粉,送给了她的丈夫。

回到四十号大院,他再把冉父冉母给的礼物取出来,带进了家里。

听说这是冉家送的,阎埠贵先是感谢之余,再感慨不已。

“冉老师现在挺好的,您不用为她担心。”阎解放低声说完,阎埠贵默默地点点头。

开了春,何雨柱开始正式操办自己的婚礼。

如他所愿,大院里搭起了一个灶台,马华、胖子朱涛等徒弟,前来帮着做饭。

秦淮茹要嫁妹,却比嫁女儿还要挑剔。

先是让何雨柱给了白面、肉、糖果、花生瓜子等物,她进而要求:“傻柱,别人做的菜,没有一个比得上你做的。到时候儿,你无论如何得炒俩菜!”

哪有新郎官当天奉献厨艺的?况且又不是没有厨师。

何雨柱的眉头微皱,那边的秦京茹早已不耐烦。

“得了吧你!你支使傻柱就像支使孙子似的!这大结婚的,你还不放过他!”秦京茹愤怒地说。

“你到这个大院儿才几天,我跟你说不着!”秦淮茹轻蔑地白了她一眼。

转头看向何雨柱,她带着挑衅的语气问:“傻柱,你给个痛快话儿,行,还是不行?!”

秦京茹见她态度嚣张,气得脸都胀红了。

何雨柱赶紧息事宁人:“得得得,我炒,我炒还不行嘛!”

秦京茹怒吼一声:“凭什么呀!”

见她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何雨柱连忙安慰:“行了行了,这不是什么大事儿,就这么着了。”

秦淮茹见他认可,不禁用得意的眼神,挑衅地看向堂妹。

恨不得冲过去扇她一巴掌,但秦京茹被何雨柱紧紧地抱住了:“京茹,这是喜事儿,喜事儿!”

“屁的喜事儿啊!”秦京茹哭叫着。

秦淮茹冷着脸说:“京茹,傻柱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儿,你别折腾过分!”

“到底是谁折腾,是谁折腾?!”秦京茹跳着脚地喊。

何雨柱羞恼不已,冷汗都冒出来了。

“京茹,你这么喊,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贾张氏开了口,“淮茹说的也不算过分,不就是让傻柱炒俩菜嘛!别说淮茹,我还馋那口儿呢。”

何雨柱赶紧顺着这话说:“就是就是,应该的,应该的。”

秦京茹没有了支持者,只好推开何雨柱,走到院子里。

已经有几个邻居,在对这边偷看着嘀嘀咕咕。

秦京茹又觉得难为情,干脆走进了阎解放的小屋里。

坐下来就抹眼泪,她委屈地说着受堂姐欺负的事。

对此爱莫能助,阎解放只好做个尽可能称职的听众和观众。

倾诉了委屈,秦京茹的情绪稳定了一些。

接连叹了几口气,她沉默着坐着不语。

“怎么?后悔了”阎解放微笑着看着她。

咬了咬牙,秦京茹摇摇头。

肩上的两根小辫子,跟着她的动作晃了几下。

“凭什么呀!”她恨恨地说,“本来还真没觉得傻柱怎么样,现在我还非得跟秦淮茹较劲不可了呢!”

阎解放保持着微笑,点了点头:“自己决定的,咬着牙也要坚持住。”

“没错儿!”秦京茹挺起胸脯,语气坚定地说。

何雨柱和秦京茹的婚礼如期举行。

京城的春季,大多有来自蒙古高原的黄沙、尘土,随着大风飘散而来。

何雨柱的家门口,原本搭着一个喜棚,下面安放着炉灶。

喜棚下面准备的酒桌,因为漫天的尘沙和大风,还没摆上酒菜,就已经落满了尘土。

天空黄蒙蒙的,仰头看去,几乎可以分辨出砂砾。

“好家伙,这天气真配合!”贫嘴的马华一边颠勺,一边笑呵呵地说。

旁边帮忙的于海棠,不禁笑着说:“就你话多。”

秦淮茹穿得干净整齐,不是熟人的话,还以为这位身段很丰腴的人就是新娘子呢。

“马华,你说的什么意思啊?”她笑着询问。

“飞沙走石啊!我师父要出场了!”马华说完,面无表情地继续颠勺。

稍微一想之后,秦淮茹和于海棠,同时大笑起来,更还笑得直不起腰来。

易忠海被当做男方的主婚人,也穿得很整齐。

见到这边的几名妇女笑得开心,他先忍不住笑,再发问:“淮茹,这是乐什么呢?”

“马华说话太逗了!他说傻柱像是到高老庄抢亲的猪八戒!”秦淮茹一边大笑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马华赶紧扭头说:“这可不是我的原话啊!”

易忠海也忍不住笑,站在秦淮茹的身边,转头对他说:“就你嘴贫!好好儿干活儿!”

答应一声,马华再打量了一下易忠海和秦淮茹:“嘿,你们俩站一块儿也是般配!”

所谓言多语失。

说了这样的话,马华自己吐了吐舌头,缩缩脖子,赶紧认真干活儿。

秦淮茹想要呵斥他几句,却觉得难以开口: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承认吧,肯定很难看,又还在心里得罪了傻柱;

当即喝骂,又可能伤了一大爷易忠海的自尊心。

她还在犹豫,易忠海却淡定地说:“淮茹,京茹是不是准备好了?”

秦淮茹还没答话,先听到寡婆婆走来不满地说:“准备不准备好了,用你说?!”

“他张大婶儿,我这是当傻柱的长辈呢。”易忠海不悦地说。

秦淮茹见他生气,而婆婆还要再唠叨,就赶紧拉着她走了:“时候儿是差不多了。”

鞭炮声在院外、院里同时响起,秦京茹因为就住在秦淮茹家,而先去院门口做个姿态。

她的父母等亲人也都到来,秦淮茹总是忍耐下来,没有当场再说什么。

何雨柱穿着崭新的深蓝色中山装,左胸前的小口袋里,别着一支闪亮的钢笔,再有一朵红色的小纸花。

秦京茹除了没有那支代表文化的钢笔,左胸前也是一朵小红花。

亲友们的祝福、说笑声中,簇拥着这两人进了何雨柱的家里。

因为一大妈还是生病卧床在家,易忠海独自出来比划着相迎。

笑闹了一会儿,酒席开始。

水灵的妻子陪在身边,何雨柱挨桌敬酒,心里欢喜得直痒痒。

接受了许多祝福,接受了来宾报称的:

“傻柱,我送了俩被面儿”;

“傻柱,我给了一个暖壶”;

“傻柱,我的是个搪瓷脸盆”;

“傻柱,我给的是新的尿盆”;

……

何雨柱笑得嘴都合不上,逐一进行真诚的道谢。

忽然觉得不对,他对最后那位来宾说:“嘿我说,您这就不用特别强调了。给尿盆还有给旧的吗?!”

来宾听了都是哈哈大笑,酒杯都拿不稳了。

大家都很开心,秦京茹的父母却觉得有点别扭:何雨柱同志,怎么今天还被大家伙儿都喊“傻柱”呢?!

傻吗?不傻啊!

没见他还别着亮晶晶的钢笔嘛!

有个基本属实的说法:上衣左口袋总是别着钢笔,甚至别着两只钢笔的,那肯定是文化人,大文化人!

当然,再多就是适得其反,会被人称作是过分炫耀,是“修钢笔”的。

可何雨柱自己都觉得“傻柱”这个称呼,在任何场合都很适应,秦京茹的父母只好忍下这份不悦。

在易忠海的劝说下,他们吃喝得也很开心。

“傻柱,该你露一手儿了!”秦淮茹脸上带着微笑,语气不容置疑地走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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