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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不信谁也得信你(求订阅求票)(1 / 1)

彼此都是心知肚明,阎解放镇定地说:“邵老师,秉昆还有几年就要高中毕业了。到时候儿,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您可以多‘辅导’他。秉昆一家,肯定会感谢您,把您当做恩人的。”

周秉昆立刻感动不已:“姐夫”这是要提前给自己安排工作呢。

邵敬文笑着看看这三人,再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解放,这事儿还不急。”他笑着说,“我也不说为难或者大话——杂志社的编制很死,进出的人员极为有限。”

当下没有门路的年轻人,能够被街道安排个临时工,都觉得每月领到固定薪水很满意,更不要说像是杂志社这样,令人羡慕的单位了。

阎解放赶紧说:“您这里当然编制很紧张,秉昆也未必立刻能进来。我的意思是,您有采访各单位的便利条件,肯定认识很多业务相关的人员。”

邵敬文点点头,不禁笑了:“解放,你考虑得还挺细致。”

“不要您为难。”阎解放接着说,“比如什么商店、书店,哦对了,就是副食品厂也行啊。”

他这样说,是因为他知道原剧情。

阎解放希望周秉昆在得到一定照顾的同时,仍然可以结识他在吉春市的,那些与他相伴一生的朋友。

“哦,要是这么说,我觉得还是有希望的。”邵敬文终于认可了。

周秉昆坐在旁边,已经抬不起头来,一个劲儿地擦眼角。

“秉昆,好好学习,好好儿生活。”邵敬文安慰着说,“解放关心你,我也一样——年轻人,应该得到鼓励。”

“谢谢,谢谢。”周秉昆哽咽着说。

“好了,我们去郑娟那里看看?”阎解放随后说。

邵敬文慨然答允,再要拎上礼物。

“邵老师,您千万别再客气了。”周秉昆按住他的手,“我这都没法儿感谢您了。”

“哈哈哈。你感谢我,说你感谢我的话。至于郑娟,那是我对她家的问候,你现在能代替吗?”邵敬文大笑着说。

周秉昆立刻红了脸,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邵老师,您真的不用这么客气了。就是过去吃顿饺子,您再拿礼物,郑娟一家更会觉得心里过不去。”阎解放也劝说着。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温和有礼的邵敬文,还是拿了一盒点心。

劝说不动,周秉昆只好抢在手里帮他拿着。

几人出来后,他陪在邵敬文的身旁,主动聊着自己近来学习和思想的事。

邵敬文饶有兴趣地听着,不时地给予认真地回馈。

周蓉和阎解放走在后面,也随意聊着天。

寒风迎面吹来,阎解放觉得手中一暖:周蓉主动把她的手,塞进了他的手心里。

此时的她,没有别的言行,可以更多地对他的所为表达感谢。

她只好用这样淡淡的、温情的方式,来表明自己与他结识的幸运和开心。

到了郑娟的家里,邵敬文立刻被郑秀热烈地邀请:“邵老师来啦!快上炕坐!”

洒脱地坐在炕里面,邵敬文一边喝茶,一边询问:“郑大姐,您最近身体怎么样?”

郑秀连声说“好”,就和他聊了起来。

郑娟送上了热茶,邵敬文道谢后对她说:“郑娟,我听食堂的工作人员说,你干活儿不惜力。年轻人勤奋是应该的,但也要注意劳逸结合。”

“邵老师,我就知道好好儿干活儿,绝对不能给你丢脸。”郑娟说得很坚定。

邵敬文听得开心,连声夸赞。

周秉义随后到来,几人一起动手包饺子。

饺子包好,但时间还早,邵敬文建议着说:“先都歇会儿,歇得饿了再吃!”

大家笑着认同,各自聊着天。

阎解放和周秉昆一起,拉着郑光明去了旁边的屋子。

“光明,能听出我的声音吗?”阎解放温和地问。

“嗯嗯,解放哥!”郑光明使劲点头。

沉默了一会儿,阎解放低声询问:“我听说,你想以后去北陀寺出家?”

郑光明暂时没有回答,但脸上的神情极为平和镇静。

“嗯。”他做出了回应。

犹豫一下,阎解放说:“或许你是想减轻家里的负担,但现在条件好一些了,你还这样想吗?”

“嗯。”郑光明还是点头说,“我认识北陀寺的主持师父,他说我有慧根。我也不懂这个意思,但我大约可以听懂,也很向往那里。”

“哦。”阎解放暗呼口气。

周秉昆有点着急,低声说:“光明,要是你的眼睛能看到了呢?”

沉默片刻,眼泪从郑光明的眼眶里滚落:“如果我妈和我姐同意,我还是想去。”

阎解放看着他的样子,知道这个男孩子是因为自己的身世而感伤,是坚心要出家的。

周秉昆感到极为遗憾,不禁抱住了郑光明的两臂:“光明,你还小,怎么会,”

“秉昆哥,我这觉得那里很好。”郑光明微笑着答复,神情轻松之余,更有一份异样的神采。

“嗯,也好。”阎解放安慰着说。

周秉昆还是很着急:“姐夫,你是觉得光明太倔了吧?”

拍拍他的肩膀,阎解放笑着说:“光明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力。以后的事,就留在以后再说。”

说完,他再对郑光明说:“光明,不管到什么时候儿都要记住,你身边有亲人。”

眼泪刚擦完的郑光明,使劲点点头。

“解放哥,您别替我担心。”他抹着眼泪说。

抱着他的肩膀,阎解放安慰着说:“你心地纯净,的确是有大智慧的人。”

“煮饺子喽!”周蓉一边笑着说,一边推门走了进来。

拍拍郑光明的肩膀,阎解放说:“洗把脸,马上就吃饭喽!”

郑秀、郑娟忙着做凉菜,再把凉菜和碗筷,相继送到里屋的炕桌上。

周蓉蹲在灶间,帮着烧火。

灶间的大锅里,一个个白胖的饺子在沸水里翻滚。

“真香啊。”阎解放在她身边说。

周蓉回过头来,紧抿着嘴唇,冲他皱了皱鼻子。

“好可爱。”阎解放低声夸赞。

“解放,一起喝点儿吧!”邵敬文坐在炕里面,大声喊着。

“好啊。”阎解放快步走进里屋。

周蓉“噗嗤”一笑:“这就跑了啊?”

阎解放立刻拉住她的手,低声说:“一起。”

屋里有人走出,周蓉赶紧缩回了手,再大声说:“解放哥,你赶紧去吃啊!”

“好。”阎解放冲她挤挤眼睛,走进了里屋。

“解放,快坐在里面。”郑秀连声说着。

脱鞋上炕,阎解放招呼着说:“秉义,快坐过来。”

几人坐在一起,郑娟、周蓉随后就把饺子送上炕桌。

除了饺子,也有几样小菜:炒花生、凉拌白菜心、肉皮冻。

吃喝开始,邵敬文受到了在场人的接连敬酒。

“解放,你得帮我挡挡啊。要不然,饺子还没吃几个就醉倒了,那多遗憾!”邵敬文打趣着说。

“您海量。”阎解放笑着说,“您又是我们的老师,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先吃饺子!”

邵敬文喝了几杯酒酒,打量着阎解放,开心地说:“解放考虑问题周全,做事大方自然,为人坦诚热心,可交!绝对是个好朋友!”

“世上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要是没有邵老师的伯乐眼光,我,还有秉昆,我们的作品怎么可能印成铅字呢?”阎解放真诚地说。

郑娟也举起酒杯祝酒:“邵老师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邵敬文大笑着连连谦辞,但为自己的付出被认可,也感到很骄傲。

气氛轻松,大家吃喝得开心。

周蓉一边和郑娟说笑,一边吃着,却觉得阎解放总是看过来。

懂事的周蓉,担心饺子不够吃,就大多把自己筷子,伸向拌白菜的盘子里。

阎解放因为特别注意和关心,自然能够看得出来她的心思。

饭桌上不好说,阎解放也干脆减少了把饺子送进自己嘴里的数量。

“郑娟,锅开了吧?”郑秀侧耳一听,嘴里说着。

“嗯嗯。”郑娟赶紧走出去。

周秉昆说着“我帮着烧火”,也跟了出去。

“快吃吧,别让饺子凉了。”郑秀笑着劝让,“郑娟再继续煮呢。”

阎解放看向周蓉,见她冲自己笑了笑,夹起一个饺子放进了碗里。

吃过了晚饭,酒后的邵敬文看着屋里的年轻人,笑着背诵:“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

阎解放等人见他开心,连忙给予鼓掌。

再聊了一会儿,邵敬文起身告辞。郑秀连忙拦阻:“邵老师,您再坐会儿。”

“郑大姐,我早点儿回去。”邵敬文挪到炕边穿鞋。

路上积雪多,邵敬文也喝了酒。周秉昆不再拦阻,赶紧说:“嗯,我送您。”

穿好了鞋,邵敬文拍拍他的肩膀:“也好,我们再聊几句。”

阎解放等人见他要走,也和郑秀、郑娟、郑光明相继告辞。

周秉昆不停回身,冲着郑娟打着招呼:“快回屋吧,明天我再过来。”

他的声音很大,话的内容又实在。郑娟说着“好,好”,赶紧先跑回了屋。

邵敬文拉着周秉昆,笑得喘不过气来。

好容易止住了笑声,他一边走,一边低声说:“秉昆啊秉昆,这事儿可别这么喊啊。”

周秉昆不在意地说:“我说的是真心话。”

邵敬文再笑着说:“可也要注意,郑娟会害羞吧?”

想到刚才的情景,周秉昆“哦”了一声。

前面这两人说笑不断,周秉义、周通、阎解放三人,看在眼里也是笑个不停。

“秉昆多懂事。”阎解放称赞着说。

周秉义大笑后,看着他说:“解放哥,你还夸他呐!”

“对人多一些赞美,少一些责备。如果实在忍不住,也尽可能婉转一点。”阎解放轻松地说,“要想做大事,那就只有自己坚忍、担当得多一些。”

周秉义点点头,看着远处暗黑的天色:“嗯,应该有广阔的胸襟。”

到了公交车站,邵敬文要独自乘车回去。

阎解放见他喝酒有点过量,还是坚持和周氏兄妹一起,把他送回了家。

邵敬文对这几个体贴的年轻人道谢后进了家门,阎解放等人转回了周家。

周志刚夫妇询问了郑娟家的情况,得知邵敬文也去了,都给予连声称赞。

“邵老师是个好人。”周志刚看着周秉昆说,“算是你小子的幸运!”

呵呵地笑了笑,周秉昆老实地说:“是解放哥介绍的呢。”

“嗯,我当然知道。我是说你!”周志刚又起了教训儿子的兴趣。

周秉昆见父亲又在埋怨自己,不禁皱眉嘟囔着说:“你就是喜欢说我。”

阎解放岔开话题:“周叔叔,郑娟和她妈妈,也问您和李阿姨好呢。”

“哦?”周志刚开心地笑了,“也问她们好啊。”

说着,他就想了起来:“秉昆,你问你郑阿姨她们好了没有?”

不用周秉昆回答,周秉义就抢着说:“肯定问了,我们都问好了。去人家吃的饭,肯定要问好的。”

周志刚冲着脾气温和的大儿子点头赞许:“嗯,这就好。都大了,得懂事儿。”

周蓉坐在炕桌边,一边剥着炒花生的壳,一边说:“秉昆在学校,被大喇叭里的广播表扬了好几次呢。”

李素华听着高兴:“都表扬啥了?”

“帮着班里出板报,写的诗歌积极向上。”周蓉弯着手指头数着,眼睛看向周志刚。

“嗯,是不错。秉昆有进步,学习成绩也提高了。”周志刚明白女儿的意思,是要对周秉昆进行适度表扬。

周秉昆觉得更加委屈,刚要出言为自己辩驳,却见父亲的眉头皱了起来。

“小蓉,你跟秉昆不在一个学校里了,你是怎么知道他受表扬的?”周志刚回过味来,疑惑地问。

“哈哈哈。”周蓉忍不住大笑,“秉昆自己跟我说的啊。”

周志刚强忍住笑,周秉昆红着脸、噘着嘴,气呼呼地说:“解放哥,咱们到那屋坐着去。”

说完,他拉起阎解放就走。

两人坐在洗间屋子的炕头上,阎解放安慰他说:“秉昆,你的进步大家都看到了。你爸对你的态度,改变得比你的进步还大呢!”

暗呼口气,周秉昆还是不满地说:“他总是训我。”

“你爸为人正直,是希望他的孩子们也都努力学习、生活,这本身没错。他态度急点儿,你多理解。”阎解放继续劝说着。

沉默了一会儿,周秉昆抬头看向他:“姐夫,我都听你的。”

阎解放拍拍他的肩膀,两人都笑了。

聊了几句,阎解放想起来问:“你跟同学们,还有邻居家的孩子们处得怎么样?”

周秉昆提到玩伴,精神头儿再次高涨起来。

听着周秉昆说到和同学、好友们的交往、游戏,阎解放偶尔也附和几句。

男孩子玩的游戏,大多就是推铁环、攒烟盒等。

年龄大一些的男孩子,规矩的就是读书、写诗歌、联络笔友。

玩闹的,自然就会转移兴趣,比如去滑冰场搭讪女孩子,乃至打架斗殴。

周秉昆脾气倔,但很明事理,不会去做坏事。但因为他的善良,也没有更多地甄别选择交友。

阎解放安静地坐着,逐渐听到他提及了涂自强。

原剧中,涂自强和水自流的关系很好,再因为这种异常的关系,牵扯到了郑娟。

涂自强以和郑娟结婚打掩护,却让骆士宾“钻了空子”。

眉头皱起,阎解放的神色严肃了下来。

周秉昆正在说得眉飞色舞,觉得他不再回应了,就转头看来。

“姐夫,你怎么了?”他疑惑地问。

沉默了一会儿,阎解放看着他说:“秉昆,你信我的话吗?”

“信啊,怎么了你这是?”周秉昆继续问。

想了想,阎解放说:“比如你一个人,在黑夜里走在原野中,遇到了狼群,你该怎么办?”

“我,”周秉昆听着也觉得瘆得慌,“我赶紧躲起来啊!”

“没地儿躲啊。”阎解放把两手一摊。

“那,那我就找根儿棍子吧!”周秉昆赶紧说。

“没有啊!”阎解放无奈地说。

“呃,”周秉昆思索许久,终于放弃了抵抗,“那我也没辙了啊!就等着被狼吃了呗!”

两人正说着,周蓉拿着一把剥好的花生仁走了进来。

塞在阎解放的手里多一些,塞给周秉昆的手里少一些,她拍拍自己的手,示意着两人:“吃吧。”

阎解放和周秉昆对视一眼,各自把手里的花生仁,分出一些给她:“一起吃。”

笑着坐在旁边,周蓉一边吃着,一边问:“你们俩说什么呐,这么热烈?”

周秉昆带着心里的余悸,把阎解放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仔细地想了想,周蓉长呼口气:“可别陷入到那样的环境中去!”

“啪”的一声,阎解放拍了一下手,冲她点了个赞:“周蓉聪明!”

“哦——”周秉昆恍然大悟,“姐夫,你是这个意思啊。”

说完,他立刻缩缩脖子,吐了吐舌头。

周蓉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秉昆,别跟那些太玩闹、折腾的人在一起。”阎解放认真地说,“年轻人本来就容易冲动,跟他们在一起,不就更容易引发什么纠纷嘛!”

“嗯嗯,”周秉昆赶紧说,“你放心,我本来也没怎么跟涂自强他们一起玩儿。只不过,我觉得他还挺好的。”

“他好,可他结交的人,能对你好吗?”阎解放盯着他说,“秉昆,听我的。你性格温和善良,不适合,也不能跟他们打交道。”

周秉昆眨巴几下眼睛,暂时没有回答。

“你如果真的独自陷入了暗夜中的荒野,你也知道那种危险,是没有回头路的。”阎解放缓缓地说,“你能明白吗?”

“我,”很实在、不愿意说谎话的周秉昆,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你刚才说的,你都听我的。”阎解放盯着他不放。

“秉昆,快给解放哥个明确话儿。”周蓉插话说,“他能看到未来。”

她自然不知道阎解放的真实身份,但因为他原来说过这样的话,她完全确信是这样的。

“姐夫,我没说不听你的啊。”周秉昆终于吐了口,“我肯定听你的啊。只不过,涂自强要是找我玩儿,我总不能拒绝吧?”

“拒绝。”阎解放认真地说,“他有他的生活圈子,你有你的。你们的圈子,不会,也不应该发生交汇。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是挺闹的,可人也不错。”周秉昆还是疑惑不解。

“好吧,我就直说吧。我听你大致说的意思就已经清楚了,涂自强不仅打架斗殴,更还和,和水自流的关系非同寻常。”阎解放只好说个大概。

这样的话,十五岁的周秉昆已经可以听懂。

“呃,”他皱紧眉头,仔细地思索着。

周蓉身子一震,连忙低声说:“秉昆,还别提别的事,就光是他们那么折腾,能有好儿嘛!”

看看神色焦急的姐姐,周秉昆再看看神情冷漠的阎解放,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他低声说。

暗呼口气,阎解放再叮嘱说:“秉昆,我不在吉春住,你别让我替你担心。与其事到临头再想辙,不如提前做好计划和防范。”

“嗯嗯,明白了。”周秉昆也是长呼口气,“其实,姐夫你放心,我本来也不是闹事儿的人。”

“那就好。”阎解放接过周蓉递来的花生,“我不信谁,也得信你。”

既然和周家人相识了,阎解放对于脾气倔强,但是性格温和的周秉昆,自然要多予以关心。

原剧中的周秉昆,本来工作积极、为人处世平淡之中又光彩。

可因为涂自强、水自流、骆士宾,以及这几人和郑娟的纠葛,他前半生都摆脱不干净,遭遇了很多磨难。

那些人虽然言行恶劣,好在此时的周秉昆对于阎解放,早已生出信任、信赖,而认真地听取了他的意见。

更何况,阎解放把这话说明,周蓉,以及周家人都会做出对周秉昆的监督。

对家人很热爱的周秉昆,即便会有一些不服气,但听话是肯定的。

况且,阎解放对他,对他很喜欢的郑娟,对他们境遇的改变、改善,做出的一切全心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记在了心上。

“解放哥,我这人脑子也不太灵光。但你说的话,我肯定听!”说到动情处,周秉昆的眼眶有点发红,“你说你,着什么急啊!这么早,就,就为我想着工作的事儿,”

他说着,不禁声音哽咽,擦着眼角。

一边的周蓉,包括站在屋门口的周秉义,都感动得眼圈发红。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没动静啊?”周志刚在东间屋喊了一声。

“哦,没事儿。”阎解放赶紧回应。

“什么没事儿!”周蓉抹着眼泪,拉起他走过去。周秉义、周秉昆两兄弟,也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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