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宁回头一指徐绩,“这位徐小官人和我是吴县延英学堂同窗,三年前他也参加吴县童子试选拔赛,却落了榜,后来他把户籍迁到宣州,准备参加宣州的童子解试,听说他在年初宣城县的童子试选拔中再次落选,只考了第十七名。 但我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又变成了池州举人?” 徐绩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他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出来了。 他双腿一软,竟然吓得瘫坐在大堂上,他心里很清楚,这件事不光是他徐绩要倒霉,他任池州知事的二叔恐怕也要被连累了。 庞籍目光凌厉注视着徐绩,“徐绩,莫非你在解试上作弊?” 范宁冷冷道:“据我所知,他叔父就是池州知事,这件事恐怕他叔父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