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该没有关系。” 庞籍不理睬张尧佐,继续问韦青,“韦老丈,你怎么会认识范小官人?” “启禀大官人,昨天上午小老儿卖炭,结果被冻晕过去,要不是范小官人救我,我真的就冻死了。” “昨天上午范宁什么时候救你的?” “天刚亮,我就晕倒在他们门口。” 庞籍一拍桌子,厉声问坐在另一边的徐绩,“你说前天晚上看见范宁进了妓馆,但昨天清晨他分明在自己家中,有人给范宁证明,又有谁来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 徐绩心慌意乱,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说谎,我亲眼所见。” “哼!等会儿我再审你。” 庞籍又喝问小厮,“刚才我派人去打听,昨天上午妓馆老鸨确实派你出去找人赎客人,你为什么要说谎,说你自己一直在妓馆,没有出过门?” 小厮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庞籍喝令道:“来人!把他拉下去重打五十棍,看他说不说实话。” 小厮吓得大哭起来,“我说!我说实话!” 他一指刘晋,“是这位官爷半路上威胁我,不准我说实话,否则他会杀了我!” 庞籍脸一沉,冷冷看着刘晋,“刘少尹,你是给我解释,还是去给天子解释?” 刘晋脸色大变,指着小厮大吼,“你胆敢血口喷人,我非杀了你不可!” 庞籍解下腰间的尚方天子剑,往桌上一放,喝令道:“尚方天子剑在此,来人,把刘晋给我拿下!” 几名侍卫冲上去,将刘晋按倒在地上,刘晋拼命挣扎,大喊道:“只是一桩小事,为何要抓我?” 侍卫却不理睬他,将他牢牢绑了起来。 张尧佐惊得站起身,“庞太师,你在做什么?” 庞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国丈,你说呢?” “你——” 张尧佐忽然明白了,他点点头,“庞籍,你好手腕,你是不是也想趁机罢免我的官职?” “你是国丈,我当然要顾及官家颜面,不过你自己去给官家解释吧!” 张尧佐重重哼了一声,“我只是旁观者,此案与我无关!” 说完,转身便扬长而去。 庞籍不理睬他,又继续问青衣小厮,“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认识范小官人吗?” 青衣小厮见刘晋已被抓,他不敢再说谎了,便点点头,“这位范小官人的朋友无钱付嫖资,小人昨天一早就奉老鸨之令去找范小官人到妓馆赎人,小人可以作证!” 庞籍令道:“给两位人证画押!” 一名书吏上前让青衣小厮和老者韦青按手印画押。 庞籍这才笑着对范宁道:“事实证明你是清白,你可以回去了!” 范宁行一礼又道:“学生还有一事,要向太师和相国禀报!” 庞籍和宋痒对望一眼,庞籍问道:“你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