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差不多吧!我们考童子科。” “原来如此,看起来你们年纪不大,今年我也考中了解试,准备过些日子进京。” 范宁和苏亮心中都不由一阵暗叹,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么胖的士子,居然也是举人,两人连忙起身行礼,“原来兄台是举人,失敬了!” 程泽得意地一挥手,“一个小小举人算什么?以我家的财力,考上进士也没有问题。” 这话让人有点皱眉,考上举人和财力有什么关系,难道他的举人是花钱买来的,怎么可能? 程泽也发现自己话中漏洞,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说,家中富裕可以请更好的先生,像这次扬州解试,我师父就押中议论题和对策题,我才侥幸考中解试。” “原来如此!今天程兄去北固山很扫兴?”苏亮还是有点不甘心,又把话题转回北固山。 “小老弟,我这样告诉你吧!山上什么建筑都没有,什么甘露寺、北固楼,我统统都没有看到,就只有一人高的荒草,而且山顶风很大,冻得我直哆嗦,我劝你们别去,真会失望的。” 这时,酒保送来酒菜,他也笑道:“北固山确实没什么意思,就是上山看看江景,还不如去金山寺游玩。” 苏亮低声问范宁,“怎么样,要去吗?” 范宁笑着给三人斟了酒,“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 李大寿正在船舱内挥汗如雨的练字,他虽然做事认真,但悟性稍差,只能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这一次他虽然侥幸考上解试,但李大寿心里明白,只是因为对策题发挥出色的缘故,审卷管便没有深究他的书法。 但省试不行,来自大宋各州府的才华横溢者聚集一堂,一笔看起来平庸的书法怎么可能得到审卷官的青睐。 而且书法是一个长年累月积累的过程,他现在只有三个月时间,如果不付出千百倍的努力,他的书法不会有进步。 认准了这个死理,他便抓紧所有的时间,恨不得连觉都不睡,不顾一切地疯狂苦练书法。 范宁和苏亮上岸的一个多时辰里,他已经写了八百余字。 这时,他忽然听见范宁在喊自己,“大寿!大寿!” 别人他可以不理睬,但范宁是他师兄,李大寿连忙放下笔,走出船舱。 “师兄,找我有事吗?” 只见甲板上站了三个人,除了范宁和苏亮外,还有一个圆滚滚的胖士子,李大寿不由愣了一下。 “这位是?” 范宁笑着给他介绍,“这位是程泽,今科扬州举人,搭咱们的船去扬州,我们也正好想顺便去扬州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