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大。”
周不疑随即又问了几个问题,便让士兵将船夫带下去,甘宁站在一旁没有打断周不疑的问话,他知道周不疑虽然脾气古怪,性格孤僻,但智慧高,这种事情他比自己看得透彻。
甘宁只是因为出任水军都督,才需要亲自出面,以表明态,可实际上,这次调查是以周不疑为主,不仅是他智慧较高,更重要他是水军司马,这种后勤运输正是他的职责范围。
甘宁淡淡问道:“周司马有什么发现?”
甘宁从不与周不疑开玩笑,也不称呼他表字,而是官职称呼他,周不疑虽然已十五六岁,但依旧脾气古怪,不懂人情世故。
比如刚才他问完船夫,按照正常的做法,应该再请示甘宁,还有没有什么要问,毕竟甘宁是上司,而且是甘宁先问船夫,他可好,自己问完后,便直接让士兵把船夫带走了,这其实就是对上司的不尊重。
不过甘宁也了解他的古怪脾气,不跟他计较,周不疑缓缓道:“我觉得先要明确一点,是谁驾驶货船脱队离去,如果是船夫,那就是船夫被收买了,或者船夫有私心贪念,如果不是船夫,那就是有人偷偷上了船。”
甘宁还是很佩服周不疑的头脑,思清晰,往往能抓住问题的关键,他想了想道:“我感觉不会是船夫,如果是船夫生出贪念,那失踪的就应该是运金钱的货船,而不是运粮食,甚至黑豆草料,冒着杀头的威胁,偷一船草料回去有什么意义?”
“都督最后一句话说得对,说到了问题的关键!”
甘宁一怔,不解问道:“哪里关键了?”
周不疑一笑,“我也认为不是船夫私贪物资,一定是有人混上了船只,关键就在于这些人是什么时候上船?我想了想,大概有两种可能,一是在码头时混入船内,比如装成搬运挑夫,其次就是在半,若是半上船十之**是在夜间,乘小船靠近船队,躲过了巡逻战船,那么究竟是在码头还是在途中呢?”
甘宁有点明白周不疑的意思了,笑道:“如果是在码头上船,他们就会知道运的是什么货物,也就不会选择运饲料的船只了。”
“不仅如此,在码头上船,他们不知道会位于船队的哪个位,万一旁边就是一艘战船怎么办?而且正如都督所言,偷一船草料回去有什么意思?打开货仓后发现是草料,岂不是气得半死。”
甘宁呵呵大笑,“这种**也拙劣了!”
“是啊!比起都督当年,这帮**确实是差得远。”
甘宁的脸色顿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