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很快便找到了第一个奸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叫做齐顺,和王越住在同一个大帐内。
王越之所以怀疑他,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他没有妻儿父母,孤身一人,大家都携妻带子,没有成婚也会带着父母,而此人什么家人都没有。
其次他不是中原人,是关中同州人,这就更不合理了,家在关中,怎么会成为流民?
王越便盯住了他。
这天夜里,齐顺起身出去,王越佯做去茅厕,也跟了出去,发现他和几人正蹲在一座大帐后。
王越钻进了大帐,大帐内鼾声起伏,所有人累了一天,都睡得十分香甜,王越找一个空位侧身躺下,却竖起耳朵听帐外几人说话。
“大家都到齐了吧!”
王越很惊讶,他听出了这个声音,正是齐顺,他不及多想,又凝神细听。
“旅帅大人,都到齐了。”
“闭嘴,这里没有旅帅,谁敢乱开玩笑,我宰了他。”
众人都不敢吭声了,只有为首之人道:“老大有令,现在大家都不要再闹事了,以免打草惊蛇,二月份去河西,等到了张掖,再找借口鼓动流民去抢仓库,拿到兵器后,把流民组织起来和河西军对抗,大家都记住了吗?不准再闹事了,安静潜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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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没有再继续听下去,悄然起身走了,他先一步回了自己的大帐,睡在齐顺的位子旁。
不多时,齐顺回来了,他刚躺下,王越用手肘猛然一击,正中他的太阳穴,齐顺顿时被打晕过去........
齐顺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己躺在寒冷的冰面上,冻得他浑身发抖,他想起身,却动弹不得,手脚都被捆住,想开口发现嘴也被破布堵住了。
他顿时惊恐万分,一扭头,却见同帐的老王蹲在自己身边,用一把匕首在自己身上划着,一刀下去便鲜血淋漓。
王越见他醒了,便冷冷道:“没想到你居然是旅帅,倒是一个意外收获,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们老大叫做什么,住在哪座帐里?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不说你就死。”
齐顺知道自己暴露了,他不知该怎么办?眼珠刚一转,‘刷!’一刀,一只耳朵被割掉了。
齐顺痛得惨叫起来,却发不出声,痛得浑身扭动,呜呜乱喊。
王越捏住他下身,用匕首顶住,残酷地盯着他,“再问你一次,不说就割掉你的卵子,让你先做太监!”
齐顺彻底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