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要找他的消息,只能找杨陇。” “那你呢?孙佑应该不是你的真名吧!” “当然不是,官府若知道我真名,岂不连累了爹娘,我叫孙小榛,家在平康坊,我爹爹是开酒楼的,平康坊的孙家酒楼就是我爹爹开的,一家小酒楼,上不了台面。” “那就恢复你本名吧!孙佑现在被缉捕呢。” “我听小师叔的。” 郭宋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我师兄让你赶紧逃命,越远越好,是不是对方也认识你?” 孙小榛摇摇头,“我拜师很隐蔽,没有外人知道,连我爹爹都不太清楚。” 郭宋走了几步又问道:“介绍你师父进武馆当教头的朋友是谁?” “我只知道他姓毛,也是给官府抓捕逃犯,经常和师父联手,彼此很熟练。” 郭宋负手走了几步,忽然回头注视着孙小榛,“你没有对我说实话!” 孙小榛吓得跪下,“我不敢欺骗小师叔。” “你只要恢复本名,彻底和孙佑、飞天鼠割裂,就没有人知道你是我师兄的徒弟,师兄为什么还要你逃得越远越好?” 孙小榛挠挠头,“师叔这样一说,好像是有点道理啊!为什么师父还要我跑得越远越好,再说我也不知道师父在替谁做事,他们杀我干什么?” 郭宋见孙小榛不像是在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他便问道:“是不是我师兄有什么东西在你这里?” 孙小榛拳掌相击,“我明白了,师父的三个老巢只有我知道,要不就是师父有什么东西藏在老巢里。” 郭宋打量一下这间客栈,这间客栈也是师兄的据点之一,只是每天会有伙计进来清扫整理,师兄有东西也不会藏在这里。 “我师兄还有两处老巢在哪里?” “师父在平康坊倚翠楼有个老相好,叫做冷春燕,师父已经把她包下来,她不接客了,那是师父的一个老巢。” “还有呢?” “还有就是师父租了间院子,在大安坊,但他很少去哪里?” “那就去大安坊!” 郭宋见他一脸困惑,索性说得更清楚一点,“我们现在就去!” .......... 孙小榛进了城,还像在做梦一样,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武艺,用两根凿子就直接攀上城了,而且还背着自己,下城时更是直接跳下去,那可是三丈高的城墙啊!就算自己的师父也办不到,难怪师父对他的小师弟如此推崇。 进城后,孙小榛再看郭宋的目光已经变成无限崇拜了。 大安坊就紧靠城墙,坊内没有宵禁,坊街上还有不少人,这里也是贫民区,布满了大片的泥坯房,两人衣服都湿漉漉的,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一间院子前。 “就是这里,租金很便宜,师父一下子租了三年,房东到凤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