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赋不够,肯定没有希望了,现在我只去听听朝官的讲座,其他课程已经不上了。”
“那就考太学吧!考上太学,成为上舍一等生,也有机会当官的。”
“少东主恐怕不知道吧!太学已经开始裁人了,王相国废除了城外辟雍,数千名预备生全部取消资格,整个太学的人数将从三千四百人压缩到一千八百人,京兆府学、太原府学、应天府学和大名府学都将缩减一半的学生。”
“为什么?”
“我估计是朝廷财力负担不起了,上次王相国开讲座时暗示过,去年西夏之战朝廷损失太大,加上方腊造反席卷江南,税赋锐减,朝廷的意思是,能减少支出的地方都要削减。”
李延庆心里却明白,针对太学下手恐怕不是财力不足那么简单,王黼针对蔡京的政绩下手才是真正目的。
他笑了笑,“所以洪兄就决定安心留在宝妍斋了?”
“东主待我不薄,不光给我每月五十贯钱的厚薪,还重用我,任命我的账房副总管,这种知遇之恩我怎能不尽心尽力报答。”
正说着,只见李大器从院子里跑了出来,正激动万分地等着儿子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