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可是遭遇了什么?”
见小姐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垂着眼帘的老管家不吭不卑地道:“我和高府大小姐……”
“没事的,
我们遇到了上次在玄武大道闹事的其中一人罢了,有崔前辈盯着,想必会无事了。”黑衣女子并指夹出一颗白玉,闻声已落子。
来回扫了扫三人,钱大小姐随即说着:“哦,我还以为姐姐脑门的红印是被阿伯敲得呢,原是这样。那姐姐帮我赢一回吧。”
“呵呵,下棋下棋。”钱家主一副商人的和善面孔,“高老头的每回下子,一见势头不妙,都以煞气裹胁人。因此,固然是对阵颇有根据,却也没几个人敢和他对弈。不知令千金又如何了?”
“家父是常年行军打仗,悍勇惯了,不过武人也不尽如此。”
思起自己十岁时与之对弈的情境,很快摇了摇头,她又一枚白子落下。
一指接一指,仍是势力拉锯战,但对弈双方不已不复有轻松的模样。
额头薄薄稀汗冒出,钱老爷同样呵呵笑着:“真是英雄出少年啊,竟是徐徐正途,难得难得。”
“过奖,惭愧,只是心中所期许罢了。”
高泠勾起嘴角,一臂关节置于桌面,手抚下颔,另一指连连挥舞,击向棋盘。
“原来如此。”
抬目看了眼对面姊妹情深,软谈丽语的两女,突兀转回话题,“那小子‘伤’好了,让他亲自过来。”
没辩说什么,高泠继续进击着。
不久,最后礼仪性一子。
“啪。”
玉落,如剑出鞘,她道:“我赢了。”
能放能收,敛时如冬雪藏蛇,出动则天晴日暖,咬死命脉,不错!与资料中竟是转变了不少……钱家主点头,思忆着无言。
欢呼雀跃不已的钱朵朵,习惯性摇着身边人的臂膀:“姐姐真厉害,这老家伙可一直不让我赢,坏死了!”
“……”
不是你哭闹着非要我不能让你吗?赢了都不依,输了岂不是更饶不了我!中年的老父亲甩落了手上抓余的几枚棋子。
闲谈了一会儿,不知何时离去的管家回来。
钱父自家人的模样说道:“敞开讲。”
“崔供奉回来了。”
顿步在三人不远,管家回复,“说是伤势有碍,去地下室疗伤了。他让我转告,已经无事,但老爷最近还是不要出门得好。”
“快取最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