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数百年根基,朕召你来,就是要让你加紧军务,以防民变,朕给你节制之权,你替朕管好河洛,管好新巡抚,倘若再有贪腐赈灾钱粮者,就地处决!”
魏长卿虽得此大任,却心知此事之难,却也无可奈何,脸上非但没有一丝大权在握的高兴,反而愁容不展,冷汗湿透了内衬,只得道:“臣,领旨谢恩!”
退朝后,众臣都散去了,魏长卿这才敢回望一眼,这位少年天子,弘熙皇帝。
“恭喜恭喜啊,魏大人!”
魏长卿一看,正是户部尚书李俊,苦笑道:“尚书大人,魏某何喜之有啊?”
“河洛两州节制之权,又主掌军务,魏大人可谓位极人臣了。”
“尚书大人此言差矣,我等皆是为陛下分忧,为大宁王朝尽忠贞之力,河洛现下此番状况,魏某搞不好,就不是摘掉乌纱帽的事了,会掉脑袋的。”
“哈哈哈,言重了魏大人。”户部尚书李俊又叹了口气:“少年天子,意气风发啊!”
说罢,众人皆缓缓向着皇极宫外走去,第一抹阳光正从东方射过来,如刀似剑,寒光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