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了口气,“哥,你真美。”男的阳刚美,一点也不亚于女的阴柔美,一样可以让人垂涎欲滴。
彦信不安地动了动,“心动不如行动,你与其在那里滴口水,还不如早些吃下去。”
初晨听了他的话,心中一动,他知道她心中所想,这是在鼓励她,暗示她他的希望吗?她看向他,见他期待地看着自己,不由羞涩而魅惑地望着他一笑,着他的样,伸出手指顺着他的身体,爬高下低,流连忘返,最后停留在他的骄傲处,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轻一舔……
他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全身绷紧如拉满的劲弓,大手不安地在她的腰间和臀部流连,低声求她:“晨儿,心肝,你行行好?对我好一点行不行?”
见她狡猾地躲开又含住,他再也忍不住,一手压紧她的肩头,一手搂紧她的纤腰,把她拉向他……
一抹轻纱般的白云掩住了月亮,星星也害羞地闭上了眼睛。只有小船在温柔的海浪里随波逐流。
初晨躺在彦信的臂弯里昏昏欲睡,彦信像傻了似的,忽而发出一声轻笑,见怀里的人居然没有问他为什么笑,不满地摇醒她:“你还没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瞅上我的,快说出来也让我虚荣一把。”
“就是十五岁继孝节那个宴会上,你乘舟踏月而来,一袭白袍,一缕箫音,我就着迷了。”
彦信得意地一甩头,“那是,我就知道当时分之八十以上的女人都被我给迷住了。别看你做出一副高傲的样,我其实知道你一直都在偷偷瞅我。”
“你就臭美吧你,我还没说完呢,”初晨拖长声音,“我后来看清了你,原来是白天那个杀人未遂犯,顿时觉得老天爷瞎了眼,怎么让你长成这副人模狗样的。”
“你又骂你自己了。”
“我怎么骂自己了?”
彦信低声笑起来,“琉璃谷时你就骂过我一次狗,你记得我是怎么说的?”那时候初晨骂他是狗,他反过来说狗的老婆是母狗。
初晨大怒,咬着牙说:“好啊,你皮痒痒啊?要不要姑娘我替你松松皮?”
“还姑娘呢,都黄脸婆了。”两人打作一团。险些把船晃翻,看得身后的人提心吊胆的。
等初晨笑累了,彦信抱紧她突然说:“深呼吸,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初晨紧张地看向他,他的眉头紧锁,眼睛黑沉沉的,她的心狂跳起来,没来由地觉得害怕。
“深呼吸。看着我。”
在她依言深呼吸之后,他说:“你父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