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听我的指挥。我跟它说,这里风大,还有人跟着,不好。它不肯听我的,非要出头硬撑,我现在难受得很。怎么办?”
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上初晨的脑海,她面热心跳,却忍不住垂着眼,低声说:“也许……我知道怎么办。不过,我不敢。”她要是做了,他会不会觉得她那个了?
“你不敢?你不敢还说?”彦信仿佛知道她所想,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不依地把冰凉的手伸进她衣襟里,放在她胸前的敏感上狠狠一捏,初晨“啊……”的一声低吟出来,脸上红得滴得下血来,咬着唇瞪着他,明明是想骂他,嘴里却呻吟一般地唤了一声:“哥……”
彦信低叹了口气,“你等着。”他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远远跟在身后的小船一眼,船上诸人很有默契地回过身去,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他方回过头开始折磨初晨。他的手滑如游鱼,时轻时重,在她身体各处游走,有时停留在山峰之巅流连不去,有时穿过森林,在溪谷滑翔,在花核处拨弄,在花径深处跳舞,如蜻蜓点水,又如疾风暴雨。初晨死死咬着嘴唇,仍然无法控制住唇边轻逸而出的低吟轻叹,她低低地喊着:“哥,哥……”蜜汁四溢,盛情邀请他的进入。
他偏停了手,声音嘶哑地问:“晨儿,你想不想我?”
她费力地点头。
“想不想要?”
大约是发现他的不怀好意,她倔强地咬紧了嘴唇,不说话。见她眉尖紧蹙,眼里蓄满了晶莹的泪水,他叹息了一声,低下头,埋首于她的花谷中,用舌尖与她共舞。
她骤然抓紧了他的肩头,长长的指甲陷入他的皮肉,他也不觉得疼,只感到莫名的兴奋和悸动。在感觉到她全身绷紧如琴弦,一触即断之时,他停了下来,痴痴地看着她娇艳如花的容颜,水雾缭绕的眸,鲜红欲滴的娇唇。她茫然失措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不管是心还是身体都空荡荡地难受。
彦信嘶哑着嗓,眼睛灿若晨星,挑逗地看着她:“你不想尝试一下刚才的想法?你做了,我就给你。”
初晨为难地咬着唇,轻声说:“你闭上眼睛,不许动,不许笑我,不许嫌我。”
“好。”他期待地闭上眼,把她往怀里带,“傻瓜,我永远都不会嫌你,我只怕你嫌我。”
“我不嫌你。”初晨红着脸解开他的衣带,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充满了激动和不安。月光下,他健硕的身体线条优美流畅,犹如一只豹,紧实的肌肉充满了随时可以爆发的力量。初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