铉刚率军从辽东回来,中原发生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不过张金称大败四郡民团之事他却知道,引发了张须陀进京,连程咬金也是战败的民团之一。
尤其几天前他抢了张金称的几十匹马。说不定张金称已经知道了,他会怎么报复自己呢?
张铉战略上可以藐视张金称,但战术上他却不敢大意,这个张金称自封清河王,手下有几万人。是一个很厉害的乱匪头子。
他沉吟一下又问道:“贼兵抢劫军队是传闻还是确切事实?”
“是崔礼告诉我,这件事被军方隐瞒住了,他让我最近尽量不要南下,最近因为秋收的缘故,张金称很嚣张,四面出击抢夺粮食。”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飞奔来报,“将军,营外有一名壮士求见!”
“是什么人?”
“他说是将军故人,从马邑郡赶来。”
张铉心念一转,难道是.......
张铉快步走到大营外,只见大营外站着一名身材雄伟的壮士,正是在草原一别的尉迟恭,手提大铁棍,牵着一匹雄骏的战马,张铉大喜,远远喊道:“是敬德吗?”
尉迟恭快步走上前,单膝跪下抱拳道:“尉迟恭参见公子!”
张铉连忙上前扶起他,心中欢喜无限,“没想到会在清河郡见到敬德,你是从马邑郡直接过来吗?”
“回禀公子,俺接到先生的信,说公子在幽州,便匆匆赶到蓟县,却得知公子已经南下了,便一路追赶,多亏俺走对了方向,才追上公子。”
张铉知道尉迟恭所说的先生一定是指李靖,李靖在高句丽战争结束后,便先一步离开了平壤,没想到他替自己考虑得很周详,把尉迟恭给找来了,张铉心中感激李靖的好意,连忙对尉迟恭笑道:“先进帐内说话!”
张铉带着尉迟恭走进刚刚扎好的大帐,让他坐下,又关切地问道:“你妻儿还好吗?”
“多谢公子关心,他们很好,从草原分手后,俺回了马邑郡,结果被娘子一顿埋怨,说俺见利忘义,拿到好处就不管公子了,俺心里羞愧,又回蓟县找公子,却听说公子随军去辽东了,俺只好先回家,这次安顿好妻儿,俺又来找公子,俺愿为公子效力!”
尉迟恭再次单膝跪下,高高抱拳,态度十分诚恳,张铉心中感慨,尉迟恭两次来找自己,足见他的诚意,这样的猛将他怎么能不收下。
“敬德不用多礼,我们本来就是兄弟,你肯来助我,我当然求之不得。”
张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