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顿拄着手杖慢吞吞地站了起来。这个过程并不顺利,劳拉上前几步帮了他一个小忙,作为理查德·克劳馥沉浸在悲痛中时照顾她的人,温斯顿在某种程度上充当了父亲与教师的角色。“我可不认为穿着毛衣和运动装,扎着乱糟糟的马尾辫就能去参加早餐会。”
温斯顿的反常没有让劳拉·克劳馥在意,毕竟他已经很老了,走路都不利索。
“相信我,他们从不会在意这种细枝末节,他们注重的是智慧,哪怕是个流浪汉,只要是有智慧就会受到优待。”劳拉·克劳馥耸耸肩,“你没来以前,我还只是穿着衬衫就去参加早餐会。没有人在意这种事,温斯顿,他们不需要客人用服装来取悦自己。真正的高贵在品行而非服装……温斯顿,你也是这座庄园的客人,没有必要在进行这些工作。”
“从德·莫内家族来到克劳馥家族的时候,我就向你的母亲和父亲发过誓,劳拉。”温斯顿微笑着,用皱巴巴的手掌拍了拍她的手臂,“好好在这里修养一段时间吧,至少在你开始下一段旅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