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游历吴越之地,找寻每一代的新越处子,咱们剑泽会派人尾随跟着,把新越处子接回……或许这是当年初代越处子死前留下的嘱咐吧。”
她有些感叹:
“可是,若没有猿前辈找上,没有用绣针刺人去激你,你也练不出现在这天下第一的剑术来,当不成万人敬仰的越处子,可能还是被困在那个小小的南陇乡野,做一个连上桌吃饭都没资格的童养媳。
“得也失也命也。”
说到这里,鱼念渊不再开口。
在听到鱼念渊说起师尊的事时,赵清秀呆然了好一会儿。
鱼念渊说完后,她等待了会儿,才写道:
【师姐的意思是……我该恨谁?】
鱼念渊抱着赵清秀,下巴搁在她小脑袋上,鱼念渊移开视线,看着赵清秀放在桌上的青铜佩剑,声音有点生硬起来:
“当初听完这件事后,我和大师姐,其实都是对你童夫一家,带了些偏见的,至于现在……也是有点。”
她抿了下嘴,继续道:
“不过相比于大师姐,我还好一点,因为清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也会有可怜之处。
“但是像大师姐说的,你一路走来,在家乡和童夫家那儿,也不知道失去了多少东西,手指,声音,眼睛,一样又一样,来了剑泽,才有所得到,师尊、我们师姐妹,才不要你什么东西,我们更像家人。”
赵清秀轻轻写道:
【二师姐说,剑泽不要我什么东西,可我却觉得,有些不自在】
“什么不自在。”
她吸了吸鼻子:
【剑泽是要我的全部】
鱼念渊蹙眉,欲言又止:“你怎有如此想法……”
赵清秀擦了擦脸,她浅笑着,继续写道:
【所以师姐是想让他们再选一次吗,笃信他们会和当年一样,选择把我卖掉吗】
鱼念渊不可置否,轻声说:
“七师妹心底其实也想试一试的,是不是?”
赵清秀几乎没有犹豫的回答:
【我不想试,也没必要试,因为我知道结果,我知道檀郎一定会选我,当年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和他都还小,他卧病在床,昏迷不醒,家中无法做主,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她食指有力的在桌上写道:
【现在,他在,我不怕】
鱼念渊问:
“七师妹,你总是把人想的太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