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清楚了,给他再透露点今日浔阳的局势也无妨,提前知道了也没事的,都一样。
她气质温婉大方,想起了什么,又添一句:
“嗯,他不是家中还有一位长辈吗,昨日过生辰礼的那个婶娘,好像是他唯一的至亲,你也可以和她讲下,然后让她和欧阳良翰一起选,问完过后,你再来答复师姐,如何?或者我去你那里等你,都行,省的来回跑了。”
赵清秀沉默了下,刚刚听鱼念渊说那一番话时,她手指上的水渍已干。
赵清秀再度手指蘸水,在桌上落字:
【二师姐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为何提甄姨】
鱼念渊先是转头,望了望外面那一轮东升的旭日,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今日是一个好天气,不过双峰尖浔阳石窟那边,却布满了阴沉朦胧的白雾。
没由来的想到这个,白衣女君轻笑了下。
回过头,她收敛表情,语气平静:
“当年七师妹那件事,我从师尊那儿听过一些。
“那是猿前辈造成的误会,它好动顽劣,要检验真假越处子,用绣针去刺你在意之物,是要激起你生而知之的剑术,这也是每一代越处子筛选的惯例,千年以来皆是如此。
“可欧阳良翰家中的长辈却误以为是你在谋害童夫,将你卖给了找寻至此的师尊,价格是一贯钱,还没有米贵。”
赵清秀身子微微颤栗起来。
鱼念渊身子前倾,轻轻抱住脸色有些悲伤追忆的少女,问道:
“七师妹,你这些年恨过吗?”
赵清秀哽咽,未答。
鱼念渊认真道:
“你谁都能恨,但是不能恨师尊,师尊没乘人之危,上门那一日,买下你前,她坦诚的和欧阳良翰的家人讲过,说你是蒙冤背锅,绝非心地不良,但是他家人好像不信,执意卖你,还催师尊当日就带你离开南陇,再别回来。
“师尊身上从不带钱,为了筹那小小的一贯钱,在那穷乡僻壤,典当了一柄陪伴多年的贴身佩剑。”
赵清秀低头。
鱼念渊继续道:
“你也不能全去怪猿前辈,它和初代越处子有渊源,在云梦古泽不知活了多少年岁,似兽似人,性情古怪,咱们剑泽无法使唤命令它,甚至早已失了沟通,它我行我素,没人敢管,唯一的连结,是越处子,只有越处子才能惹它亲近。
“在猿前辈那儿,唯一保留下来的与剑泽的默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