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这是何等人物!”
“如此,杨大人断定萧疏和太子勾结,意图对皇上不利?”
吏部尚书连忙否认,“没有,范达人你不能害我。”
“这不就是了。”范前笑得颇有深意道:“你我为臣,做好臣子的本分,多余的事情,多做多错,少做少错。”
“不做不错?”
“错!”范前晃了一圈脑袋,“不做也错。”
吏部尚书心里骂了一句老东西,尽说废话。
范前起身,拢着袖子似是而非道:“见机行事。”
吏部尚书:“……”果真废话,白费一壶好茶。
如吏部尚书这般想法的人不少,相熟官员之间借着年节走动,互相打探消息。
毕竟,王都若有风变,他们这些漩涡中心的官员谁都躲不过,只是不到最后却不知这股风吹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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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庆坊仍旧同往常一般热闹,小孩吃糖乱窜,大人坐在一起嗑瓜子闲聊。只有陆府大门紧闭,这几日不招待外客。
萧疏给陆安然手上扎了几针,收针后春苗探了下陆安然的额头,顿时松口气,喜道:“热度退下了。”两日高烧不退,再烧下去,怕人都要烧傻了。
春苗帮陆安然掖好被子,嘴里嘀咕王都水土不行,往年自家小姐在蒙都几乎不怎么生病,怎么来了这里连着病了两回,还不算那次受伤。
萧疏往外走,说道:“身体底子还在,就是年中受过一次伤没有休养好,这会儿赶着病一起发作出来,这样倒也好,趁此机会一并调理调理,免得埋下隐患。”
春苗听了,抚着胸口道:“幸好无大碍。”
这回陆安然直接睡过去昏迷不醒,将春苗吓得不轻。
萧疏坐在桌子前面写药方,“我稍微改了两种药,连服三日即可。”
“三日后呢?”春苗问道。
萧疏一笑,“三日后她便能起来给自己开方了。”
得了准信,春苗脚步轻快的拿着药方去找无方,无方跟着陆安然一段时间,比春苗认识的药材还多,难怪功夫好。
秋蝉之前不懂这个前后关系,春苗掰着手给她说道理,“要是脑子不行,能学那么多武功招式吗?”
出门撞到云起,他低头看了眼房子,问后面出来的萧疏,“这人参用千年的是不是药效更好?”
“自然,不过千年人参不多得,几十年的也可替代。”说到底不是多严重的病,而且年纪又轻,恢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