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今天早上,玛莎太太一言不发地就给蕾妮整了一个大的。
玛莎太太突然高调宣布,她要出发去距离纳黎首都好几千里外的施瓦利,让蕾妮一时接不上话来,
“...不管再怎么说,也等费舍尔回来之后再做决定吧?玛莎,我这就让他回来。”
“嗯,你告诉他吧。但无论如何我都会出发的,你看,我已经买好票了。”
玛莎女士说着说着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张列车票,蕾妮张大了嘴看向票根,发现就是明天早晨的票。
“票又是什么时候买的啊所以...”
“哼哼,这可是女人的秘密。”
“...你一定是偷听我和费舍尔说话了。”
听到玛莎女士有模有样地将蕾妮晚上和费舍尔调情的话复述出来,让蕾妮的脸色不禁一红。
她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连忙走到厨房用枢机去通知费舍尔回来,顺带在那接了一杯热水回来,希望让玛莎喝杯水冷静一下。
然而直到费舍尔匆匆赶回来,坐在客厅内的玛莎都不动如山,完全没有改变意思的想法。
“玛莎!”
房门被推开,从郊外飞回来的费舍尔连忙看向屋内,首先看到的便是抱着手站在客厅边缘的蕾妮,她抿着咖啡,面露苦色,对着费舍尔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那意思很明显,让费舍尔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说一切结束之后有什么事情依旧是让他十分烦恼的,便要数三件事了。
第一件事是淑女之间的关系,这不用多说,简直是走钢丝,随时在修罗场边缘徘徊。
第二件事是伊丽莎白。
第三件事,就是怎么都不肯配合治疗的玛莎了。
费舍尔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抖落了肩头落下的雪花,生怕屋外的凉风漏了进来便赶紧将房门关上,随后这才走到了客厅内,看向了那坐在沙发上还在清点行李的老太太,不由得问道,
“这又是闹哪出啊,玛莎...”
“蕾妮没和你说吗,我要去施瓦利。”
“...她是和我说了,但是现在可是冬天,而且你的身体很不好...这样,等这个月过去,马上就要初春了,等气温回暖一点我就和蕾妮带你去,好不好?这几天要进行手术,我和你说过的,哪怕当时你就没答应...”
“你不知道,施瓦利的春天来得比纳黎早。这个时候那里的草地都开始冒绿了,正是温度最合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