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不能这么写,应该凸显出日谍的阴险和狠毒,你这样写,反倒是凸显了他们这种师生恋的感情,这会给民众产生误导,甚至会同情她们”
“有这么严重吗?”
“这个传播心理学在宣传上是非常重要的,你作为记者,你没学过吗?”罗耀反问一句。
“没有。”江琳傻傻的摇了摇头,别说没学过,连听都没听说过。
“算了,稿子放在我这里,你隔一小时再过来,我帮你修改一下。”罗耀扶额一声。
“噢”
“江琳,这稿子似乎不像是你的风格,你什么时候改变文风了?”谭佩玲亲自审稿。
见到与江琳平时风格迥异的稿子,有些惊讶的问道。
“没什么,我是偶尔换一换脑子”
“这是换脑子吗,是换了个人,这绝不是你写的,说,这是谁的手笔?”谭佩玲追问道。
“你多想了,赶紧批了,送去排字车间吧,明天一早就得出版呢,耽误了事儿,谭大社长,你自己去找罗长官解释去。”
“少拿姓罗的来压我!”谭佩玲哼哼一声,但她还是不得不向对方低头。
于是乎,迅速的在稿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一把甩给江琳:“那走吧。”
“得咧。”
“这日本人真不要脸,居然跟自己学生搞在了一起,这鬼子就是鬼子,一点儿礼义廉耻都没有”
“还有那个叫惠子的,年纪轻轻的,如此下贱”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呀!”
“造孽呀!”
“这文章谁写的,写的正好,把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骂的真痛快呀,好,好呀!”
文章一出,山城议论纷纷。
自然是一边倒的责骂“老慕”跟“惠子”这为世俗所不容的爱情,而且她们的身份还是日本特务,民众天然的厌恶,捎带着一些在男女方面有道德瑕疵的,也被身边的人鄙视了。
这也算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怎么,周大小姐,你也对这种新闻感兴趣,前两天还看你挺高兴的,怎么这两天情绪这么低落?”
“喝你的咖啡吧,要不然算你请我?”凭窗而坐,周然看了窗外意外,转动着手里的杯子,心思重重。
“怎么了,吃了一顿饭,就把你的魂儿给吃没了?”江琳呵呵一笑。
“今天‘雾都早报’二版上的连载纪实故事是你写的?”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