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善冷声斥道。
“我认识你,你不会是军统的那个小瘪三嘛,打击报复是不是,来,有什么招数,往老子身上来,老子要是叫疼,就不是齐耀荣!”
这不但是个老流.氓,还是个滚刀肉。
“来人,让齐督察也见识一下我们军统的技艺。”文子善一挥手,进来两人,将齐耀荣架起来,就往吊桩的架子上拖了过去。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我没犯事,你们敢对我用刑,你们军统的戴老板那可是我黄埔的同年……”
“别提我们戴先生,你们虽然是同年入学,跟我们戴先生并没有分在一起,别来攀交情。”
“我是黄埔的,要是让委员长知道了,你们敢如此对我,小心你们的脑袋!”
“黄埔的怎么了,黄埔的犯罪了,就可以逍遥法外吗?要是让委座知道自己的学生行为不法,作奸犯科。玷污了黄埔的精神和荣誉,你看他老人家还容不容得下你?”文子善冷笑道。
“放屁,老子什么时候作奸犯科了,姓文的,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一个子午寅卯来,他日等我出去,我一定要你好看。”齐耀荣愤怒的吐沫星子都快喷到文子善的脸上了。
“你自己做的事儿,还要问我?”文子善道。
“还是因为严枫的事儿,这事儿不是已经过去了,你大哥罗耀都已经答应不追究了,你怎么敢……”
“呸,还在这儿给我演,齐耀荣,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文子善怒的一伸手扣住了齐耀荣的下颚,“来人,把他的鞋脱掉,还有裤子和身上的衣服,再抬一块冰进来。”
“好咧!”
“姓文的,你想干啥?”齐耀荣慌了。
“常规的那些刑罚你也见识不少了,别总说我们军统是土匪,没文化,今天,我们也给你来点儿创新的,我管它叫滑冰。”文子善道。
“滑冰……”
齐耀荣被吊起来了,身上的衣服就脱了剩下裤衩和衬衣,然后鞋袜也脱了。
一块差不多一米见方的冰块给抬推进了了,就放在了齐耀荣的脚下,确切的说在脚尖儿下。
“噢……”齐耀荣一个激灵,冷的一哆嗦,差点儿前列腺一送,屁.股没夹住,尿出来了。
“齐督察,小心,你得动起来,这要是时间长了,脚趾头就冻麻了,跟冰块粘起来,最后要截肢就麻烦了……”文子善好心提醒一声。
截肢?
齐耀荣吓了一跳,赶紧在冰块上